周轲不说话，郭小莉接着说：“在那之前，公司没想过让你参加综艺节目，我以为你不会喜，公司也觉得你不会合。但没想到你那么喜《罗在线》。说真的，轲，从你公司，从我认识你以来，还真没见过你小像那时候那么努力工作过，那么有个‘队’的样。我们都很意外，阿贞也很意外，你当时写的几本改版方案现在还放在我办公室屉里。你的认真，你的努力，你的用心，我们都看在里。成果也很好，收视率什么的，成绩都很，连阿贞那段时间状态都很不错。之前他一个人主持《罗在线》，嘉宾说话他都接不上，要靠后期好一顿剪辑才能显得稍微正常一。”

    “之前你说回国是来找他，我还以为这只是你旷工的借。没想到你真的来了，不过看得来，阿贞他很兴。”

    周轲抬起，看了郭小莉。

    周轲手指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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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轲把烧得只剩一的烟叼嘴里：“你到底想说什么。”

    郭小莉说：“自杀，这不是偶像该的事。”

    “……今天午他答应我，他不会让 Mattias 解散，”郭小莉自言自语似的，“反正团活动几个月也没有一次，平时挂个名对他也没什么影响。在如今的云老板里，亚星不过是个不的小作坊。昔日名扬天的汤贞如今也就是一个自杀过的过气偶像了。”

    周轲问：“他为什么自

    “你想说什么。”他问。

    第12章 偶像 10

    烟灰终于落去了。

    “什么事。”

    “那时候我和你说，这个节目以后就给你和阿贞来，如果能换到一个好的时段，我让你当制作人，我是真的没想到梁丘云还会回这个他了一半就甩手不要的小节目。”

    车停在路边，好一阵没人车。周轲左手夹着烟，他低用手机发邮件，右手手指飞快。

    周轲把烟灭在烟灰缸里。

    “这件事有我的责任，轲，我当时没能和你好好沟通——”

    郭小莉索把车钥匙了，手搭在窗边，说：“当年你和肖扬，你们几个代班《罗在线》的时候，你和阿贞关系还可以，是不是。”

    郭小莉说：“总之你今天能来看阿贞，我就当作你已经大了，已经不那么孩气了。”

    周轲给艾文涛回了个短信，问他什么事。艾文涛秒回：我以为你失联了！

    郭小莉说：“梁丘云回来的事，不是阿贞的决定。阿贞当时那个状态，靠自己不了任何决定。”

    郭小莉说着，看向周轲，周轲手指间的烟燃烧了一截，烟灰悬而不掉。

    “谁？”

    看周轲的表，仿佛他从未把这件事放在心里过。

    周轲低看了一正疯狂震动的手机，艾文涛没命似的给他打电话。

    “汤贞。”

他知吗？”

    “一个你，一个阿贞，”郭小莉说，“你们俩以后能让我省心，我就知足了。梁丘云我是不了他了……”

    “有件事，我从去年一直想和你谈一谈。”

    “他不知，”郭小莉说，“阿贞不用我提醒，他心里有数得很。”

    “你和我说这个什么。”他说。

    “轲，”郭小莉看着周轲，“我没想到你今天能来看阿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