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我。”廖全安说。

    廖全安和汤贞这么多年没见，倒也没怎么生疏。也许这就是他的人之——能常年与国外一线歌手保持合作，他本来就不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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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室里格外安静，肖扬垂着，没说话，旁边罗丞在翻原本的节目台本。冯导这时问：“轲呢？他还没来？”

    冯导说，电视台那边没关系，反正是录播，可以再报备，现在就是要调整环节。

    “怎么不拍了。”

    肖扬很吃惊：“这也行啊？”

    汤贞站在廖全安这一行人的休息室门，看前这个正在给穿铆钉靴的新人的青年。

    汤贞听到廖全安冷不丁这么叫他，转过去。

    他还想说更多，被易雪松从后面踹了一膝盖，闭嘴了。

    “汤贞老师……”有人不自觉喊。

    “冯导和你说了吗。”廖全安问。

    小顾站起来了，他看了看汤贞，看了看冯导。祁禄站在汤贞后，目光沉，也一声不吭地盯着他的脸。

    “廖老师。”汤贞一笑了，又是个很完的弧度了。

    汤贞回答时也笑着，似乎并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

    冯导示意肖扬赶闭嘴。这廖全安的厂牌虽然名气不大，但廖全安本人在业可是一等一的尖，这人又是有名的傲慢，只和天王天后合作，手就是金曲。素来只有廖全安让别人吃瘪的份儿，他可从来不吃亏的。

    肖扬忍不住了：“新人上电视也得规矩来吧，当他家呢，想来就带来了——”

    罗丞问冯导：“电视台那边怎么说？”

    冯导这时压低了声音：“我们还没有去和阿贞说呢。”

    “咱们都大了，给

    汤贞坐在他边，了。

    “你有多久没拍过电影了。”

    “应该久了。”

    汤贞练这首歌练了整整一星期，他很张，怕很久没唱了，会岔。到《罗在线》录制的当天，嘉宾的休息室里坐了不少人，冯导过来很疼地告诉主持人们，说廖制作人临时带了自己厂牌旗新签的两个新人，说想带着上节目，还说两个新人准备了新歌可以演唱，廖制作人想给他们机会面。

    廖全安坐在沙发上，正和化着妆的两个新人讲节目录制的事。“……《如梦》这个歌难唱，一会儿到了节目上，记得喊人家汤贞老师，”廖全安低着，翻手里的乐杂志，一没注意外面有人来，只顾着教育新人，“我最烦你们这一辈儿人的臭病，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秋，等你们什么时候写比《如梦》更红的歌，再——”

    廖全安说：“阿贞。”

    廖全安一愣，抬起了。

    汤贞从 Mattias 的休息室里走来了，后跟着祁禄，还有着急忙慌的冯导。正好嘉宾休息室的门开了条，汤贞一去，顿时停住了脚步。

    “我估计，是咱们节目最近收视率实在太了……”冯导琢磨着，突然“啧”了一声，“我就说呢，廖全安好端端的，他上什么电视啊，他一个制作人突然想上电视，就是想带新人嘛！”

    小陶锐在一旁答：“三哥去汤贞老师的休息室了。”

    “我记不住台词。”

    肖扬脸不太好看，嘟囔：“还说是汤贞老师的朋友，这都什么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