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药可救的。”

    “他要是了什么不对的，伤天害理的事，”老先生对汤贞说，“你要很严厉地批评他，拉住他。你的话，他能听去吧？”

    周世友到周轲面前了，周轲个一些，但也许是受伤了，也许很久没回来住过，也许是担心汤贞被为难，他有些不自在，不像周世友气势这么足。父两人面对面，周世友抬起，那双睛凶的，一副兴师问罪的派，在周轲全上扫了好几。

    他忽然举起手杖。吉叔从后面一睁大睛了，只听苗婶从楼梯面奔上来，苗婶嘴里嚷：老爷，苑和小秦去接你了，还在路上，轲受了大罪了，你可千万别伤着轲——老爷的手杖尖越过了周轲，推开了周轲后那扇被挡住的门。

    周轲一歪，看着周老爷一声不吭走去了。

    周轲早看他老不顺，其中一就是太装。小时候全家人都担心周世友不开心，或是工作太忙，周轲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就不能像别人的爸爸一样笑，让家里人都开心些。

    隔着条走廊，周轲远远看了看阿贞，阿贞似乎好好的，没什么事。周轲才放心了一，跟在他老后去了。

    门被他随手从背后关上。

    房间已经被人收拾过。周轲刚才在这里换药，可什么痕迹都看不到了，地板得净净，沙发罩都有人换过，连药的气味都闻不到了。

    周世友回过，手杖拄在地毯上，边别的什么人都没有，只有他们父两个人。

    周轲站在门边，这么多年，他没有养成主动和自己父亲问好的习惯。

    在周世友看来，这一切是很可笑的：这小，被人在外面跟踪，一路跟到了北京来，中了圈，挨了打，险些被车撞死，自己半夜从护城河里游上来……

    周世友这会儿瞧着他脸上还是那倔的神：明明涉世未，轻易就能被人设儿埋伏了，明明吃尽了亏，在自己亲爹面前，还装得像个英雄似的，把伤包裹起来，不肯服一句。

    周轲抬起看周世友，他正在一个很应激的状态中，似乎只等周世友说一句话，他随时就会走，离开这个他一度恨之骨，受了伤，才不得不回来的地方。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周世友突然说。

    周轲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