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之前记得。”

    他觉得自己像个老妈，但其实童宴也有舍不得了，卓向铭说什么都乖乖，最后终于没有可嘱咐的了，卓向铭看看他，：“去吧。”

    童宴站在车外跟他再见，卓向铭扶着方向盘，先不走，叫童宴：“去吧，小心迟到。”

    童宴这才背着书包走了，在校门回了一，但他应该已经看不到卓向铭的脸，于是很快转弯走远了。

    午去接童宴的时候，是第一次校门有那么多学生，也有很多接小孩的车，大概十几分钟才离开校门的十字路，童宴看着很累，卓向铭：“练习得好吗？”

    童宴有气无力：“很好。”

    “这么累？”卓向铭笑着转，发现他的运动服的膝盖位有一片泛边的位，明显是摔倒过。

    卓向铭皱眉：“摔跤了？”

    童宴跟着他看自己膝盖：“啊，没事，我用手撑住了，就是破了，膝盖没事。”

    卓向铭问：“哪只手？”

    “两只。”童宴手心朝上，摊开给他看，“你看，本没事。”

    确实都没磨破，只是有红。

    到家以后，卓向铭先找了医药箱来，旋给童宴照过，确认骨没问题，他才开始药。先给童宴完两只手，又卷起膝盖。

    膝盖看着比手严重一些，泛着细血丝，周围还有发青。

    “嗯……”童宴自己愣了愣，“上午没这么严重的，而且都不疼。”

    他说着就要跺脚证明，被卓向铭住：“别动……傻的吗？”

    卓向铭一手拿棉签，一手放在童宴膝盖上，低先了，很仔细很轻地药，边还边问：“疼不疼？”

    童宴慢慢没那么洒脱了，脸有，坐着浑不自在，手都不知往哪里放，小声说：“不疼。”

    “先这样，晚上再说。”完药，卓向铭收拾医药箱，“不是吓唬你，现在还在，骨正是不结实的时候，再不注意，小心以后天天都痛，别说个，跑都跑不快。”

    童宴被他吓唬住了，连连答应：“我知了。”

    “嗯。”看他表，卓向铭还算满意，起去厨房看家政机人准备的晚餐。

    旋：“你太脆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