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确定？”

    “确定。”王路平说：“其实我们这些研究历史的老古董也喜和年轻人，白天他们来观，我们迎，休息时还经常与他们。但天黑了不行，怕事，来一个我们开车送走一个，好几次还是我亲自送的，记得他们的相，没有你照片里的这个人。对了，我们有监控，你可以调来看看。”

    崇立即让柳至秦去查监控，又问：“发掘以来，有没有现过文丢失的事？”

    “没有，我们的理和安保都非常严格。”

    发掘现场的摄像不多，不到无死角全覆盖，现有的监控记录显示，徐玉与桑海的确未曾来过。

    “徐玉这算不算是师未捷？”告别王路平，回程路上崇：“想来拿文，结果在2公里外的桥路就被人害了。她有车，路虎的能也不错，如果13号晚上她开车，说不定就能逃过一劫。”

    “开车动静太大，而且车会留极易追踪的痕迹。”柳至秦说：“这正好佐证了桑海的话，她想拿走文，就只能步行赶来。”

    “你说她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被害？”崇不知不觉与柳至秦讨论起来，“是因为文？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我现在越来越觉得凶手用了障法，他可能既不是谋财，也不是谋，拿走徐玉的财、尸可能都是为了误导我们。从他尸的行为看，这分明就是有预谋的仇杀。但对徐玉的人际关系排查又没揪什么疑，她在银行从来不惹是生非，因为家境优渥，无需自己奋斗，所以那些需要奋力争取才能到手的好，她都让去了。和所有人关系都不错，但从不亲密，不参加聚会，自有一番小世界。理说，这人在职场上很透明，最不容易树敌。”

    “但她这样的人，不是很容易让人嫉妒吗？”柳至秦说，“你看，她什么都好，自条件不错，有溺她的父母，不在意工资，因为工资只是她销的零。她永远不用为生活心，想什么就什么，旅游也好，奢侈品也好，没有哪里是她去不了的，没有什么是她买不了的。她的同事拼命竞争，通宵加班，就为多拿一笔项目提成。但她呢，她本不在意。她对每个人都笑，我猜应该是很真挚的笑。但队，你想过没有，正是这富人的真挚，最易刺痛不那么富有的人的心。”

    崇沉思许久，“这嫉妒会发展到杀人愤的地步吗？”

    “通常不会。”柳至秦摇，“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过嫉妒旁人的经历，嫉妒别人比自己，嫉妒别人比自己幸运……但绝大多数人也只是背后说两句坏话而已，甚至连坏话都不说。没有直接矛盾，仅因为嫉妒而杀人，除非是心理极其暗，心都被怨毒给彻底浸染了——事实上，这人不是没有。”

    崇着眉心，“如果真是这样，人际关系排查可能收效甚微，要找到他就如大海捞针。”

    “是的。他伪装得很好，没给我们留线索。”柳至秦轻声：“我们可能得换个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