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

    “嗯？”

    崇围着办公桌踱了两圈，“如果是监视的话，这倒是能解释一个问题——唐苏和徐玉平时的正常生活路线不包括桥路，而桥路监控缺失，两公里以外的考古基地更是荒郊野岭，凶手在这两个地方行凶，风险比在其他地方小得多。唐苏和徐玉一到这个区域，‘他’恰好就现了，‘他’知她们的行踪。”

    “对！”崇：“可能是一个历史的小众程序，只供移动设备浏览。所以我们在唐苏、徐玉的电脑上都没有发现浏览痕迹。凶手拿走她们的手机，可能正是因为‘他’在上面对唐、徐二人过什么引导，‘他’不能让我们发现这一！”

    崇小幅度摇，“小柳哥，你可能估凶手了，‘他’不一定能像你一定轻松搭建那个局域网。退一万步讲，如果‘他’真的搭建了，唐苏凭什么相信‘他’凭空留在手机里的信息，受‘他’的引诱赶去案发现场？普通人在看到手机里的‘可疑信息’时，正常反应难不是询问周围的人？就算不这样，也会‘百度一’吧？但唐苏都没有。”

    “等等！”崇抬起手，“我想到了另一可能。”

    “徐玉为什么会现在桥路，原因桑海已经说了。”柳至秦：“但是唐苏为什么会在1月4号去考古基地，这我想不明白。”

    “如果是有人刻意引导，那我刚才的猜测就很合理了。”柳至秦一笑，“以植病毒的方式构建小型局域网，在唐苏的手机里留一条信息，我们无法追查到这条信息，除非找到唐苏的手机。”

    “别忘了，那个墓不是现在才被发现，既然业专家知，历史好者知也不奇怪。”崇说：“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唐苏去那里是想什么。是她突然想去，还是有人刻意引导。”

    柳至秦沉默半分钟，皱的眉松开，显然是被说服了，“我站在自己专业的角度想问题，确实想得太偏。没错，仅凭莫名其妙现在手机里的信息就落凶手的圈，这不符合逻辑。队，你想说的另一可能是不是——小众的、非实名的社网站？”

    “隐历史好者？”

抬：“网络这方面，你是行家。你觉得留在手机里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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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低声：“所以‘他’才必须理掉手机……”

    “虽然不像徐玉那样喜历史，但她肯定也对历史、考古兴趣。”崇说：“不然不可能将北邙山的明信片放在书桌上。”

    “我尽全力查。”柳至秦语气缓了缓，带着笑意，“我们一定可以破案。”

    “但考古队是节之后才开始行发掘工作，就算唐苏对历史兴趣，也不应1月4号就跑去啊。那时那儿本没人，她想提前去挖些什么来？”

    “通话记录可以排除，那个无需找到手机也能查，大众的实名社网络同理。如果我是凶手，我会通过无线网络在被害者的手机里植病毒，要么构架一个可以发送信息的小型局域网，要么只起到监视被害者的作用。”柳至秦说完看了看崇，解释：“这不是什么的事，对网络安全有一定了解的人都得到。”

    柳至秦撑住额角，“如果这个‘据

    “你刚才‘搭建局域网’的假设在理论上确实成立，对你来说也很轻松，但对凶手来说呢？”

    柳至秦微扬，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