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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明眨了两，继续往说：“洛大人多，我们和郑奇不在一个学院，年级差得也多，理说卢庆不会认识他，但卢庆开学就加了一个绘画社团，郑奇以前也在那个社团，当时已经退了，后来不知怎么被大二的叫去帮忙带了一次社团活动，卢庆就，就……”

    他抱着手臂，本能地搓着疙瘩，有些语无次：“我！我他妈真没想到是他！他怎么死了？”

    柳至秦又问：“5月9号晚上发生的事，你有印象吗？”

    柳至秦也不他，只：“你先平静，什么时候缓过来了，我什么时候听你说。”

    “嗯？怎么不一样？”

    柳至秦观察着周明的反应，等了大约半分钟才问：“你认识死者，但不清楚他的名字？”

    “不，哎不是……”周明抓了抓发，“我也不是缓不过来。我……我只是觉得这事儿，哎，这事儿太离谱了吧。”

    “我们室人好的，成绩也好，就是脑太轴了，郑奇都拒绝他好几回了，他还不肯放弃。”周明不满：“我要是他，你郑奇看不上我，我他妈还看不上你呢！”

    “前不久还现过？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你睡之后，听到过什么响动吗？比如开门关门的声音？”

    “嗯。”柳至秦，不动声：“怎么个离谱法？”

    “12。我们宿舍12关门。”

    周明摇，“我睡眠质量的。”

    “能不熟悉吗？”周明往桌沿上一靠，“我们室经常念叨他。”

    现在的大学生比之几年前，对周遭的人和事已经包容开放许多。以前大学里常有同恋学生被孤立的事件发生，如今大一的新生却能接纳一个取向与己不同的男生，甚至让他成为室，听他倾述经历。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柳至秦：“昨天你说，

    “他是你们学校的风云人吧？”

    “宿舍里的其他人呢？”

    “但你对他似乎熟悉？”

    “室？”柳至秦：“叫卢庆是不是？”

    “风不风云不知，我不关心校园八卦。”

    周明一拍脑门，“糟了！死的是郑奇，卢庆不得伤心死啊！”

    周明看起来没心没肺，其实也不傻，思考片刻便警惕起来，“我跟他的死可没关系啊，不信你们可以去查。我是知他这个人，但没说过话，他也不认识我。”

    “看来你是从卢庆那儿知郑奇的？”

恤，手臂在外面，肤可见起了一层疙瘩。

    “都睡了。我回去的时候已经熄灯，外面有路灯，我就没开应急灯。”

    “他……那个，他喜男的。”

    柳至秦抿住角，十指叠。

    “9号？”周明想了一会儿，“我在图书馆看书，10闭馆之后去湖边跑步。”

    周明唉声叹气，有恨其不争的意思，“卢庆吧，和我们不大一样。”

    柳至秦倒是有些慨。

    “就不久前还在你边现过的人，突然死了，还死得那么惨，尸最后还是给你发现的。”周明打了个哆嗦，耸着肩膀，“不能细想啊！”

    “喜上他了？”柳至秦问。

    “几回宿舍？”

    周明一副一言难尽的样。

    周明愣了半天，接受不了熟人被杀害分尸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