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状似无辜，“但还不够，至少经验没你丰富。”

    柳至秦肩膀松了劲，反问：“队，你不想我跟你一起去征城吗？”

    不想？倒也不至于。只是觉得柳至秦没有必要去，来回折腾不说，也容易耽误重案组这边的其他事务。公安特别行动队已经派了人，征城那边也警力充足，拿一个楚皎本不在话，自己去是职责所在，柳至秦肩上却没有这份担。但一想柳至秦话里有四个字——“跟你一起”，他又发现，自己主观上还是希望和柳至秦同路的。

    楚皎的行踪、通讯已经完全于监视中。崇一行人在抵达征城后直奔市局，正好在视频里看到楚皎从招待所来。

    “你们看，楚皎本没有留意周围的监控。”乐然解释：“不应该啊，像他这样的人，在作案之前，应该会格外注意摄像。”

    “辛苦了。”崇看了一会儿视频，转向柳至秦勾了勾手指。

    “怎么？”柳至秦靠近。

    “所以我想去。”柳至秦笑，“我保证这边一有任务，我上赶回来。”

    “我可没不信任你。你想到哪儿去了？”崇说：“还有，我看你现场经验足的，上次在洛大找尸块时，别人看一就吐，你还拿起来看……”

    柳至秦似乎很认真，“是和‘面’有关啊。新领导不信任我，你说沈寻和乐然怎么想？”

    “他已经离开招待所两次了，前一次是门买巾、香皂等生活用品。”负责监控的刑警贾飞说：“我们在招待所附近布置了线，一旦他现，就不会离开我们的视野。另外，黄庆边也安置了人手。他是外地人，今年24岁，在一家房屋中介公司工作，独自租住在城西，我们能保证他的安全。”

    乐然说：“我怎么觉得楚皎不像要去作案的样？”

    “没错。”崇想起郑奇、何逸桃两个案，“他非常仔细，前期行过周密的实地考察，否则不可能躲过所有监控。”

    “那他现在……”乐然想了一会儿才说：“

    崇本来就决定和他一起去了，只是来问问他的实际想法而已，“行吧，一会儿就发了，再检查一行李，别落重要品。”

    “楚皎这次可能不会待太久。”崇说：“他在洛城租了房，在这里却住在招待所里，还买了不少生活用品，看样也没有立即搬走的意思。”

    崇想了想，“那倒是。”

    崇顿觉心里酥酥的，往后退了一步，敷衍：“这和想不想没关系……”

，但对方执意要去征城，这让他到不解。

    崇和柳至秦不约而同向他看去。

    崇一愣，“怎么就扯到‘面’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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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一时间被问住了。

    “他已经杀人上瘾，而且自认为经验老。”柳至秦，“说不定他现在就是去打探黄庆的况，一旦发现机会，就会立即动手。”

    “你也知，我以前在公安相当于技术人员，和沈寻乐然他们特别行动队的不一样。”柳至秦说：“现在既然调来了洛城刑侦支队，就该有正儿八经刑警的样。我想尽量多地去现场，接更多案，积累经验，尽快弥补不足。刚才不让你说，是怕你再说不让我去的话。沈寻他们在场，你再持的话，就很不给我留面了。”

    这就不好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