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嘴快。队，你别跟我们队提啊，他不准我们说这些。”

    “我明白。”崇想起陈争给自己的忠告，提醒对方：“刘队不准你们说这些是为你们好。这些话能憋就憋住，憋不住找个信得过的兄弟说去，别让有心人听见。”

    刑警接连，有些尴尬地笑：“队，你是自己人。”

    崇往他肩上一拍，客地笑了笑。

    柳至秦靠在墙边，待刑警走了，才缓声说：“这个黄庆真是犯？”

    崇回过，“嗯？”

    “刚才在里面，楚皎说黄庆暴过女。”柳至秦拧着眉，“我忽略了其中一句话——你们知吗。他在问，我们知不知黄庆是个犯。”

    崇顿时明白过来，“他早就知黄庆暴女的行为，他是在质问我们当警察的为什么不知。”

    “对！”柳至秦声说：“楚皎以前本没有到过征城，连征城警方都不清楚的事，他怎么会知？”

    “还有尹超。”崇说：“尹超在网上直播杀猫狗，在现实里却只是个普通的快递员。楚皎的消息为什么那么灵通？”

    恰在此时，沈寻和乐然从另一间房里来。乐然脸铁青，直往拐角走。沈寻朝崇一抬，解释：“他心不好，去洗把脸。”

    柳至秦立即问：“黄庆犯过罪？”

    “我也是才知。”沈寻将黄庆的话大致复述了一遍，又：“刘队已经派人去查，相信很快会让黄庆得到应有的惩罚。”

    崇与柳至秦对视一，彼此都没说话。

    沈寻看了看他二人，“楚皎好像知得太多。”

    崇：“嗯？”

    沈寻笑：“队，你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吧？”

    “他不简单。”崇过了一会儿才：“我现在有觉，他只是一把被人握在手中的刀而已。”

    “继续审问吗？”沈寻说，“我和你们一起吧。”

    “让乐然一个人待在外面？”柳至秦问。

    “他又不是小孩。”沈寻走向审讯室，“走吧，别让咱们的嫌疑人久等。”

    审讯室的座椅不够，崇不想坐，把位置让给了沈寻，抱臂靠在墙边，大半边落在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