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抄袭？他不过是易琳琅炒作自己的牺牲品！易琳琅那个垃圾，居然拿一个癌症病人来营销，郑奇、何逸桃那些没有脑没有良心的人就是他的狗，听他一声令，就将风飞活活咬死！”

    “我杀他们，不是因为我自己。”楚皎微垂睑，看向方。

    有人教楚皎这么说？

    崇心略微一，“很快就会看到”是什么意思？

    “我想起来了，你去年在微博上嘲讽E之昊琅，被他的粉丝——或许还有军，骂到删博，之后连《怀战》这篇小说也停止了更新。”崇慢悠悠地说：“从这个层面上讲，你的确遭受过网络暴力。怎么？去年辱骂你的人正是他们？”

    楚皎立即抬起，“对！”

    “你说风飞是你的朋友，你当年为什么不站来？”沈寻问，“而且你刚才说的那些，有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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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皎神有一瞬间的不自然，被坐在他对面的二人看得清清楚楚。

    “我可

    “据我所知，风飞死于肺癌。”沈寻。

    “不，只是稍有了解而已。”柳至秦继续引导：“你认为风飞78没有抄袭？”

问时，都会突然爆发，竭斯底里者不在少数。但楚皎此时的表、语气、肢动作却格外“规整”，就像……此前早就练习过无数遍。

    “我是替我朋友惩罚他们。”楚皎双手呈握拳状，有些用力地抵在一起，“五年前，他们间接害死了一名和我一样没有名气的作者，他叫……”

    “风飞78。”柳至秦。

    崇面对过太多犯罪嫌疑人，最是明白这一小动作代表什么心理——楚皎要开始撒谎了，或者说，楚皎后面的话可能半真半假。

    “我给易琳琅当了几年‘枪手’，怎么会不清楚！”楚皎目光，将易琳琅借势炒作的事从到尾说了一遍。

    楚皎蓦地抬，中闪过几许张，几秒后：“看来你们已经查得很清楚了。”

    又是这表。崇指敲着，总觉得楚皎的反应和说的话像排练过似的。

    沈寻受教般地，“这么说来，你很清楚当年那件事的幕？”

    崇轻轻叹了气，事实究竟如何，他已经与柳至秦分析过，与楚皎的说法差不离，但听一遍，仍是为林骁飞到唏嘘不已——易琳琅被郑奇诬陷抄袭纯属偶然事件，而郑奇拿风飞78当靶也是偶然事件。但偶然事件既然已经发生了，易琳琅的团队便想趁抄袭污名被洗清，大势炒作一把。毕竟是送上门来的羊，机会千载难逢。况且风飞78只是个毫无粉丝基础的底层作者，不会反弹，拿他当一飞冲天的板再合适不过。

    楚皎仿佛知他会如此问，笑着说：“我和风飞一样籍籍无名，我站来有用吗？至于证据，我当然有，很快你们就会看到了。”

    “那是他本人！”楚皎厉声：“但作为一名作者，笔名就是他的生命！易琳琅用谎言、炒作杀死了他！”

    沈寻的语气像个不慌不忙的旁观者，“如果他真的没有抄袭，那么清者自清……”

    “清者自清，然后问心无愧吗？”楚皎冷笑，“你们没有验过被‘人’、被网络暴力的痛，在祸从天降的时候，本就没有什么清者自清问心无愧，只有众铄金，只有三人成虎！”

    崇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突然发问：“你是说网络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