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棋。”

    “也就是说，真正想帮林骁飞复仇的人，其实是这位黑客？”乐然问：“那他到底是什么份？他为什么要过了五年再行动？”

    “他应该是在等待一个时机，或者一个合适的人——楚皎就是这个合适的，能为他所用的人。”沈寻话锋一转，“不过有一我想不通，我们围绕林骁飞查了那么久，现实和网络都查过了，没有一个人符合‘复仇’条件。这个人和林骁飞究竟是什么关系？林骁飞给予了他什么，值得他这样孤注一掷？”

    “沈队，你最后一句话我不同意。”崇打断，“实际上这个人并没有为林骁飞孤注一掷，否则早在五年前，他就应该自己动手了。他将自己藏得很好，想给林骁飞复仇，却又不愿让自己沾上鲜血。他一直在等待，直到楚皎这把称手的刀现。我猜，如果楚皎没有与易琳琅决裂，心生怨毒，又找不到报复的方法，他还会继续等待去。”

    沈寻思索片刻，：“对，他在等待一个既能够让恶人付代价，又不至于将自己牵扯其中的机会。”

    “但这个机会的前提是他在国外，并且网络技术非常了得吧？”乐然说：“不然怎么会躲过至秦哥的追踪？”

    柳至秦叹气，“是我疏忽了。”

    崇立：“别老把责任往自己肩上揽，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没有定数。”

    柳至秦看向他，很浅地笑了笑，“嗯。”

    “接着说。”崇敲两桌，“作案的是楚皎，而在幕后安排一切的是那名黑客，那么很多之前有逻辑矛盾的地方都能够解释了。楚皎想向易琳琅报仇，但连接近易琳琅的机会都没有。他知易琳琅的很多秘密，甚至有证据，但是就算将所谓的‘猛料’曝光，易琳琅就一定没有翻的机会了吗？不见得。他非常清楚他们那个圈里的丛林法则，明白自己也许倾尽一切，易琳琅仍有重再来的可能。”

    “这时候黑客找到了他。”柳至秦顺着往说，语速不快，似乎正一边说一边整理思路，“向他提了合作的条件，是什么条件……你假装林骁飞的朋友，帮我杀掉郑奇等人，我……”

    办公室安静了许久，每个人都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