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放心。你刚才说的事神乎其神，我不懂，听上去像假的一样。但既然你能到，就说明那个躲在暗的黑客也有可能到。”崇角一勾，“起码证明我们不是在凭空瞎想。”

飞78，也害死了你——烷疯。你说，他们该不该死？该不该抵命？”

    “继续审楚皎吧。”崇拍了拍手，“同时也要保护好名单里剩的人，以防万一，绝对不能再现受害者。”

    崇回过神，怔了一秒，着眉心：“抱歉，我又把自己代嫌疑人了。”

    “那我就放心了。”崇。

    “乐乐。”沈寻打断，“你是警察。”

    乐然听得一愣一愣的，扯了扯沈寻的衣服。沈寻拍拍他的手背，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们之间靠什么联络？”沈寻说着转向柳至秦，“我记得我们已经查过楚皎的整个通讯网？”

    崇摆手，喝了半杯，“黑客向楚皎提供线索，并且要求楚皎挖死者的心脏喂狗。楚皎本人亲近小动，去鸟鱼市场观察何逸桃时，于喜买了一只德牧幼崽。他没有想到，幼崽在吃过心脏后现了消化问题。杀掉郑奇、何逸桃之后，他必须立即离开洛城，不能带走德牧——这可能是黑客的要求。于是，他只能将德牧留在租屋里。为了让德牧活去，他在离开之前带德牧去看过病，并在屋里放置了一周的狗粮和。一周之后，房租到期，房东必然去查看，这个德牧就能得救。这造成了那天我去看到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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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们分析来分析去，最关键的问题却始终没有解决。”沈寻提醒：“黑客的份是个谜，他虽然没有孤注一掷为林骁飞报仇，但也在幕后了不少事。他是谁？和林骁飞是什么关系？”

    乐然侧过，不说话了。

    沈寻笑：“陈队以前就跟我说过，你在揣测犯罪者心理上很有一。今天一见，果然厉害。”

    这确实是个暂时无解的问题。

    柳至秦没反应过来，“放心？”

    柳至秦唤：“队。”

    “他能够避开监控。”柳至秦说：“也能在联络之后抹除痕迹。他甚至能够对摄像手脚，这可能就是楚皎在对黄庆动手之前，对摄像的反应显得业余，但在之前的案里没有一次被拍到的原因。而他自己躲藏得太，我们以前又陷了误区，本没有发觉他的手脚。”

    “这些事你能到吗？”崇突然问。

    “嗯？”柳至秦一愣，旋即：“能。”

    “我猜即便我们继续审楚皎，也问不太多有价值的东西。”柳至秦在乐然背上拍了两，上前几步，“既然他只是一枚棋，一把刀，又怎么会知纵他的人是什么份？”

    崇声音大了几分，绪也突然涨，“杀人偿命，他们以为躲在网络背后就能万事大吉？凭什么他们害了人，还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还能肆无忌惮地再次害人？他们都是人渣，能害风飞78，就能害你，就能害其他人！法律无法惩罚他们，但楚皎，你可以！你没有错，错的是他们！杀了他们，给你自己，给风飞78报仇！”

    乐然瘪了瘪嘴，小声：“我不想保护那些人。黄庆是个犯，我……”

    “黑客后面会有什么动作？”崇思索：“他会对易琳琅动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