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手，皱起眉。

    瞬间，记忆拉回过去，当年还很年轻的林骁飞给他买了一袋爆米。他尝了一，说：“不好吃。”

    林骁飞直乐，“那带回去给你叔叔婶婶吃。”

    “你嘛不自己吃？”他问。

    “我不喜吃。”林骁飞说。

    他疑惑：“你不喜吃为什么还要买？”

    “我以为你喜呀。”

    “你骗我！”他才不上当。

    林骁飞将他拉到一边，小声说：“那个卖爆米的老是个孤寡老人，不容易的。”

    他愣了半天，抓着林骁飞的衣服，“骁飞哥，你真善良。”

    林骁飞笑着摇，“这算不上什么善良。人活在世上，要么选择作恶，要么选择不作恶。我呢，只是‘不作恶’而已，离真正的善良还有些距离。”

    他想了想，“那我也要像你一样，当个‘不作恶’的人。”

    “小乖。”林骁飞拍了拍他的，“走吧，赶回去，今晚我抓时间多写一。”

    看着被火灼伤的手指，傅许怔怔自语：“你觉得我得不对，是吗？”

    灰烬漫天飞舞。

    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你认为我作恶了，是吗？”

    风沙里，灰烬里，男人颤抖的肩背显得格外单薄。

    回到洛城，崇将手的线索全转移给公安特别行动队。

    沈寻在电话里说：“这线索都能被你和至秦查到，‘柳暗明’组合名不虚传，至秦调你们重案组算是调对了。”

    崇笑：“包袱抛给你们了，沈队，争取早日破案啊。”

    “队，你其实不太想‘破案’，对吧？”沈寻。

    “哪里的话。”崇说：“哪个当警察的不想破案？”

    “如果真的想，你和至秦还会继续追查去。”

    崇不语。

    “那我换个说法。”沈寻又：“这个案在你心里其实已经破了。”

    “沈队说笑了。”

    沈寻笑了笑，“不过也好，这本就是我们特别行动队的案。队，以后有任何线索，及时汇报一声就行。”

    “当然。”崇说：“辛苦你们了，替我转告乐然一声，次再来洛城，我一定请他吃饭。”

    “好的，我一会儿就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