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柳至秦也没他想象的那么弱，能拆他的招，也能迅速反应，其不意地改变招式。这程度对他来说自然是小菜一碟，轻而易举就能化解，但他偏偏品了几分乐趣，耐着和对方你来我往。

    肌碰撞，汗缠，最后他将柳至秦摁在地上，的汗落在柳至秦的膛。

    他看见柳至秦中自己的倒影，一瞬间，心脏像发了疯似的狂，周力量退般消退。在失态之前，他站了起来，忘了拉柳至秦一把。

    “队。”柳至秦撑起，冲他伸右手，“借个力。”

    他连忙伸手，一把将柳至秦拉起来，“我没伤着你吧？”

    “你省了七成力，我要还能受伤，也太没用了吧？”柳至秦说。

    崇心莫名起来，“休息一，一会儿再练？”

    “好。”

    张贸回到重案组，第一件事就是控诉曲值造谣。

    “队手把手教小柳哥打枪！没骂人更没揍人，练一会儿就休息，本不严厉！”

    曲值惊了，“真的？”

    “真的！”张贸指着自己的睛，像要自戳双目似的，“我亲看到的！小柳哥可能持枪姿势不对，队就搂着他的腰，握着他的手，教他打枪！”

    曲值消化了半天，突然说：“这姿势啊。”

    张贸：“……”

    曲值：“我击姿势也不对，以前有次训练，队就碰了碰我的手，没搂着我的腰啊。”

    张贸福至心灵地在他腰上揪了一把，嫌弃：“有赘，我是队我也不搂你。”

    “拿开你的爪。”曲值想了想，话归正题，叹：“岁月不饶人啊。”

    张贸傻了，“这都哪跟哪？队搂小柳哥，和岁月不饶人有什么关系？”

    “岁月不饶人，队那么严厉的人，现在也温柔了。”

    “曲副，你不要为你造谣队找借！”

    “我没有！”

    “你……”

    “吵什么？”这时，崇提着一袋换的衣服回来了，“在外面就听见你俩吵来吵去。”

    曲值连忙往外看，“小柳哥呢？”

    “后面，被老陈叫去了。”崇将袋一扔，“找他有事？”

    曲值心想：现在我找小柳哥，都得先向你汇报啦？

    嘴上说：“没，随便问问。你们今天练得怎样？张贸说你搂……”

    张贸立即捂了他的嘴。

    “搂？”崇抬，“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