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哀乐本浑厚而沉重，寄托着亲人的哀思，但钱闯江偏偏是面带微笑，用极其轻松愉的语调哼来。

    那笑容，那调，那古怪的“噔噔”声，简直让人骨悚然。

    李大婶浑发麻，寒意陡生，咽像被掐住一般，僵了片刻后，忙不迭地夺路而逃。

    听得后传来的动静，钱闯江这才停哼唱，也停清扫桂的动作，看向前厅的方向。须臾，角诡异的笑容逐渐淡去。

    ??

    派所人来人往，走廊上充斥着骂声与喊声，相当嘈杂。不过警室的隔音效果不错，只要关上门，外面的声音就成了能够被忽略不计的轻微闷响。

    崇已经不是一次与钱锋江打，但见对方如此焦躁不安还是一回。

    钱锋江向来重视仪表，门在外总是收拾得像模像样，不面对男人还是女人，都竭尽全力展现最完的一面。但今天，他却连基本的整洁都无法保持——发没有梳整齐，胡没有剃，衣服还是昨天那一，上面沾着几污迹。

    看上去，他就像匆匆忙忙从家里跑来的一样。

    “吃过早饭了吗？”崇将一个面包、一盒扔到他面前的桌上，拖开对面的靠椅坐。

    他用力摇摇，没有动，问：“这里能烟吗？”

    崇：“你自便。”

    直到一烟，钱锋江的绪才稳定了一些，起的嘴动了动，“我弟……钱闯江肯定了什么！他有问题！”

    “嗯，你说，我听着。”崇并不激动，起，推开窗，以便烟雾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