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立即察觉到他那边有事，问：“是不是还在忙？”

    邹媚微微颔首，笑：“晚上加餐对不太好，我喝一杯就差不多了。”

    崇说：“我等会儿打给你。”

    曲值看了崇一，崇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却问：“要不要带一块糕回去？”

    崇直觉柳至秦即将说的事非常重要，声：“什么？”

    邹媚愣了，“糕？”

    “那天，围观周良佳自杀的人堵住了本就不宽敞的求学路。刘旭晨正好在那个时候犯病昏迷，救护车无法通过求学路，只能绕远路来到羡城科技大学。”崇的声音听似冷静无，“时间被耽误，医生们最终没能挽回一条年轻的生命！”

已经经过改造，路面拓宽，沿街餐馆全搬到新建的广场上。但在以前，主求学路很容易现拥堵况。”说在这里，柳至秦语气稍有改变，“队，我还查到另一件事。”

    崇回往曲值和邹媚的方向看了看，见邹媚站起来，似乎要离开。

    挂断电话，咖啡馆柔缓的音乐再次充盈耳间。崇握着手机向二人走去，只听邹媚说：“我明天还有重要的会议，如果没有别的事，就先告辞了。”

    “我想了久才给你打这通电话。”柳至秦说：“有没有这可能，那天……”

    柳至秦叹了气，“队，你对案件果然比我，我思考了不短的时间，才想到这可能，而你刚听我说完，就想到了。”

    一时间，成千上万个断裂的碎片在视野中汇集，一段段线索在清脆的响声中逐渐彼此相连。他的脑中闪过一光，每一都带着冰凉而凛冽的寒气。

    难小柳哥在电话里叮嘱——吃宵夜？

    邹媚仍陷在疑惑中，“宵夜？”

    崇，往曲值背上一拍，“那行，你先回去吧，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再跟你联系。”

    “当宵夜。”崇说。

    崇抱歉的神，“你不吃宵夜？那是我唐突了。我们这些当警察的，经常工作到很晚，吃宵夜是雷打不动的事。我看你这么晚班，以为你也像我们一样，需要填一填肚，忘了你们女士都比较注意材。”

    崇没说话，朝咖啡馆外走去，直到上了车，才：“盯邹媚，查她名所有

    邹媚离开后，崇边的笑容倏地消失无踪。曲值被他突如其来的“变脸”吓一，低声问：“你刚才是闹哪一啊？怎么关心起她吃不吃宵夜来了？小柳哥给你打电话，不会是让你吃宵夜吧？这儿的糕不便宜啊，你要饿了，咱们先去，我请你吃面？”

    柳至秦沉默了许久，电话两只剩沉闷的呼声。

    崇呼一滞，陡然睁大的双看着落地窗里自己的影。

    “周良佳‘假自杀’的那一天，正是刘旭晨去世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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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认为，是周良佳、范淼、盛飞翔害死了刘旭晨。”崇终于又开了，“因为在‘他’看来，如果救护车及时赶到，刘旭晨是有救的。”

    曲值也是一雾，不明白自家组怎么接了个电话，回来就又是糕又是宵夜。

    曲值甩甩，把莫名其妙的念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