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产，但暂时不要打草惊蛇。”

    曲值启动车：“明白。去哪儿吃面？”

    “吃什么面啊？”崇看了看时间，现在不是赶去羡城，还是回到洛观村，都太晚了，而且不停奔波来，他也有些吃不消，只能在洛城过一夜了。

    “你不是饿了吗？”曲值说。

    “我那是邹媚的话。”崇将副驾的椅背降低，闭上，“我和小柳哥在陈韵家的店里见过她，但她没有看到我们。当时她买了一些烤串，打包上车，看样是熟客。”

    “我！”曲值惊：“她去烧烤店买烤串？”

    “很奇怪是不是？”崇说：“我刚才问她要不要买一个糕当宵夜，是想确定她是否有晚上加餐的习惯。显然，她很自律——她保养得很好，一看就是个生活自律的人。工作到这么晚，她连档咖啡馆里的一小块糕都不吃，为什么会吃不卫生、不健康的烤串？”

    “那她还去陈韵家的烧烤店？”

    “这就是疑所在。一个人的行为一旦有不符‘他’本来行事逻辑的地方，背后就必然有什么原因。”崇半睁开，语气沉，“她第一次到‘小韵’，或许是偶然。之后再次去，可能是因为陈韵。而被我与小柳哥看到的那一回……”

    曲值听了半天没后文，问：“那一回怎么？”

    “自己想。”崇抄着手，偏看着窗外光溢彩的街，等不及想要赶回到市局，给柳至秦打电话。

    ??

    洛观村派所，柳至秦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目前查到的信息不算多，但凶手烧死周良佳三人的动机已经隐约从黑暗中浮现。

    摸排调查行到现在，十年前的“假自杀”事件是唯一一项他们三人都参与了的“活动”。而这个“活动”造成的路拥堵，很有可能是导致刘旭晨死亡的原因。

    ——至少凶手是这么认定的。

    “他”认为刘旭晨本来不用死，是周良佳三人害死了刘旭晨。

    当时，刘旭晨和送刘旭晨就医的同学应当是非常无助的，他们守在校园门，焦急地等着救护车，而在“知识城”的另一边，正在上演一场“还是不”的狂。

    明明有那么多的人在“知识城”里，可是为什么所有人都只看着迟迟不的少女？为什么没有人看到无法穿过求学路的救护车？为什么没有人看到命悬一线的刘旭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