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一惊，“如果真是这样，邹鸣那天去那里，其实就是想看看刘旭晨？可没有必要啊，他是案件相关人员，任何行为都可能被我们分析、解读——他自己不可能意识不到这一。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冒险去那里？骨灰埋着就是埋着了，又不会自己跑走，换一个时间去不行吗？”

    第96章镜像（30）

    “你这手段倒是残忍，把大活人丢篝火里烧。”崇笑，“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将他们引到没人看见的地方手？又是怎样让他们乖乖被你绑起来。他们是三个人，而你，只有一个人。”

想起周山公墓那个空无一的墓坑，说：“我现在先回一趟局里，然后上去洛观村。刘旭晨的墓被打开过，放在里面的骨灰盒不见了。刑侦一组的兄弟正在市里的公墓排查，暂时没有消息。我怀疑邹鸣早就把骨灰盒埋在洛观村那个红房面了。”

    “队，钱闯江招了！”

    崇一就看，他在张，并在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不张。

    “为什么？你本不认识他们。”崇冷静地问。

    “是我。”他说：“杀死周良佳、盛飞翔、范淼的人是我。”

    “你是在死人上动刀的法医，不是救死扶伤的医生。”钱闯江说：“你救不活人，别在这里假慈悲了。”

    “你有帮手吧？”崇手指叠，支住，“你的那位帮手，和你一制伏了他们？”

    徐戡一拍桌，“你小时候受到欺凌时，他们没有手相助。这就是你杀人的理由？”

    徐戡被盯得蹙起眉。

    柳至秦还没来得及从茗省赶回来，崇和徐戡坐在他的对面。

    “认识不认识有那么重要吗？”钱闯江讷讷地笑了笑，“上次我是不是说过，这个村里的人‘不’？他们懦弱胆小、自私自利、唯利是图，连自己的小孩都不肯好好保护，活该穷一辈。”

    钱闯江瞥了他一，“你是法医？”

    “10月15号。”柳至秦说：“对不上。”

    钱闯江抿着角，的线条绷着。

    钱闯江靠在审问室的椅背上，已经换回了符合他本人风格的衣，双手平放在桌上，睛一丝光亮都透不来。

    崇前一闪，“等等！刘旭晨的忌日……不，生日是多少号？”

    “没有！”钱闯江瞳光骤缩，“没有，只有我一个人。我熟悉虚鹿山上的每一个地方，我比他们壮，制伏他们三个本不算难事。”

    他皱了皱眉，准备打给肖诚心，张贸已经回拨过来，语气张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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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历呢？”崇说完就开始查新旧历对比，几秒后，听筒里传来柳至秦的声音：“农历8月4号，对应今年，正是邹鸣去红房的那一天！”

    结束与柳至秦的通话，崇立即给张贸打电话，但直到自动挂断，也无人接听。

    崇拍了拍徐戡的，示意他不要激动，不要上钱闯江的，然后眉目冷峻：“他们不靠洛观村的自然资源过上富裕的生活，所以你这算是‘替天行’？残杀三个无关的游客，让洛观村一朝回归贫困？”

    钱闯江没有立即回答，似乎正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