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室外，得到消息的李训立即带人赶去老村小。

    崇放在桌的手忽地握成拳，柳至秦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虚假的笑容渐渐染上几分度。

    “刘旭晨……”崇着手，小心翼翼地拿起骨灰盒。盒是极易保存指纹的材质，但时间过得太久，附着在上面的指纹不一定还存在。

    “嗯？”

    崇登时看向柳至秦。

    “我们第一次来村小时，我和张贸不是找到一个挂坠吗？”李训说：“就是在这附近！”

    警室里的气氛近乎凝固，每个人的心都在加速。

    在村小教学楼西侧，一个老旧的骨灰盒被挖了来。

    “我，我不知哪里最安全。”钱闯江说：“洛观村到都是客人，连虚鹿山上都不安全。我……”

    “那骨灰盒呢？”崇不由得向前一倾，“骨灰盒现在在哪里？”

    “难说。火化之后，殡葬师肯定是直接将骨灰装在盒里。但是这盒……”崇看了看盒与盒盖贴合的那线，说：“封盖之后，还能直接打开。”

    崇猛地想到一个地方，“你把骨灰盒埋在老村小？”

    ??

    肖

    钱闯江，“嗯，在教学楼西边。那，那里基本上不会有人去。”

    “我是凶手。”钱闯江突然：“是我杀了周良佳、盛飞翔、范淼。袁菲菲帮了我的忙，但她并不知我会对他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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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柳至秦指了指骨灰盒，“先打开看看。”

    “你把骨灰盒埋在刘家，希望他土为安，直到钱宝田在那里盖房？”

    骨灰盒的一侧，封着一张比小孩掌还小的照片。照片已经泛黄褪，上面的男非常年轻。

    “这这这……”肖诚心有慌，“这里面除了骨灰，还会有其他什么东西吗？”

    钱闯江沉默了很久，“嗯。”

    说话间，李训已经拨开了盒盖，几秒后，一盒骨灰与碎骨现在众人面前。

   “他的骨灰盒，是不是你从周山公墓拿回来的？”

    柳至秦眉梢不经意地动了动，为崇的反应所折服。

    这一句不的话，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说来的。

    “是，你是凶手。”崇：“人是你杀的，和其他人没有关系。”

    李训着手的手探骨灰中，找了片刻，摇：“这里不方便作。”

    “我上拿去检验。”李训说。

    李训利落地收拾好，与另外两名痕检科的成员大步朝派所走去，刚迈几步，却又回过来，“队，我想起一件事！”

    崇说：“行，你先带骨灰盒回去。”

    崇站起，没有立即告诉他刚才这场对话的真相。柳至秦也跟着站起来，低声：“走吧，去村小看看。”

    “是。”

    他并不知，自己正在一步一步走向刑警们布好的“圈”。

    崇明白他的意思——他在要一个承诺！

    “我就是凶手。”钱闯江再次调，“是我杀了人。我有动机，两，两个动机。你们可以，可以结案了。”

    闻言，钱闯江好似松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