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心也知那个挂坠，却没想明白其中的系，小声问：“怎，怎么了？”

    “红房是两年前搭建的，钱闯江转移骨灰盒的时间必然在红房开建之前。”崇说：“而我们上次分析过，那个挂坠掉落的时间不早于三年前，这两者在时间上没有冲突。那个游戏叫什么来着？”

    “《白月黑血》。”柳至秦说：“角叫麟争，一个萝莉女战神。我查过钱闯江的电脑及一切通讯设备，他确实玩过《白月黑血》，但上线时间不多。网购记录里没有这个挂坠，但不排除他以另外的形式购买。”

    肖诚心说：“那个挂坠就是钱闯江的啊？”

    崇垂眸盯着地面，踱了几步，显然已经想到了更远的地方。突然，他抬起，吩咐：“派个人去邹鸣那儿，‘不经意’地告诉他——警察不知在钱宝田的红房那儿找什么线索，把红房都给推了，掘地三尺，却什么都没找到。”

    “派谁去啊？我？”肖诚心问。

    “你不行，要找群众。”崇果断：“去找钱宝田，让他去派所的走廊上哭。邹鸣现在在二楼的警室，只要钱宝田声音够大，他就能听到一件事——刘旭晨的骨灰盒不见了。”

    肖诚心终于利落了一回，“我这就去办！”

    崇转向柳至秦，“关于那个挂坠和《白月黑血》这游戏，我突然想到另一可能。如果挂坠确实是钱闯江掉落的，那他为什么会有挂坠？他本不像是衷于购买角周边的人，这个挂坠很可能是某人送给他的。”

    “这个人是邹鸣？”柳至秦脑飞快转着，“他们玩同一款游戏？”

    “也许对他们来说，《白月黑血》不仅仅是游戏！”崇神变得极，“我们可能拿得到关键证据了！”

    ??

    看到证袋里锈迹斑斑的挂坠时，钱闯江没有立即反应过来，他盯着那个已经辨不面目的小玩意儿看了半天，困惑的神。

    “你玩过一个叫《白月黑血》的游戏吧？”崇在证袋边了，“这就是那个游戏所的角周边。”

    钱闯江瞳孔骤然一缩，脸“唰”一变得苍白。

    崇耍了招，添油加醋：“刚才我们照你说的，去老村小教学楼西侧寻找骨灰盒。找到骨灰盒的同时，在旁边发现了这枚挂坠。那地方没什么人去过，挂坠应该是你埋骨灰盒的时候不小心掉的？”

    钱闯江似乎非常张，珠不断左右移动。

    崇靠近，再问：“是不是你的？”

    “是。”钱闯江木然地开，颈的线条绷着。

    “喜麟争？”

    “什么？”

    “这个挂坠的角叫麟争，你喜她？”

    “喜！”钱闯江忙不迭地，“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