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怎么没有？这样，你把刚才说的那通话拿去派所再说一遍。”肖诚心说：“群众的诉求我们总得听不是？”

    如今看来，的确如此！

    “我坑你什么？你就照着我说的去。我呢，尽量给你争取一些补偿。行不行？”

    邹鸣站在窗边，沉默地望着虚鹿山。

    肖诚心被吼得一个两个大，“瞎说！你看看我，我就没带枪！”

    钱宝田又一次被肖诚心拦住时，整个人都快崩溃了，险些扬起叶烟的烟杆就去敲肖诚心的。

    “我搭那房也了不少钱呢！我他妈这也只能认栽！算了算了跟你说也没用，我没什么可以合你们的了！”

    钱宝田倒是不相信肖诚心能争取到什么补偿，但发一通也好，毕竟肖诚心说了——你上二楼尽骂，声音越大越好，引来越多人越好，绝对不会有人来阻止你。

    听肖诚心说完，钱宝田吓了一大，“你想坑死我啊？”

    ??

    突然了起来，他狠狠皱

    他所在的警室看不到红房，也看不到早已废弃的老村小。他的目光毫无温度，表看上去和平日没有太大区别。但他知，自己的心脏得有些快。

    那个叫崇的警察，已经窥探到了他的秘密，甚至还猜到了埋在红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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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十几分钟，他将最近发生的事重新梳理了一遍，确定没有留脚。唯一有问题的是七氟烷。七氟烷太特殊了，警察一定会追查这条线。而邹媚用七氟烷杀了人，并且可能继续用七氟烷杀人。警察说不定会查到邹媚上去。

    “你听我说。”肖诚心一把揽住他的肩，“到了派所，你就这么喊……”

    当着别的刑警的面，他不敢造次，但单独和肖诚心在一起，他就没那么多顾虑，拍着大骂：“我那个房噢！好端端的立在那儿，镇政府那些当官儿的都没打过它的主意！你们倒好，说拆就拆，一时间都不留给我！你们好歹提前通知我一声，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啊！赔偿什么的我都不敢想了，你们说它是‘违建’，它就是‘违建’了，我一个平老百姓，哪里敢和你们理论？你们都带着枪啊！”

    这完全乎他的意料！

    当初在绪全无时，柳至秦说过一句话——

    现在，柳至秦就在搜索这些可能存在的证据。

    “一个与周围环境格格不的东西突然现，自有它现的意义。”

    这个世界上如果还有一个他信任的人，那就是钱闯江。

    好在这没有关系，他们没有证据。这些年以来，自己一直非常谨慎，没有留任何线索，唯一的知者钱闯江。

    但这些都不重要。只要自己不破绽……

    ??

    它是一条本没有多少信息量的线索，可是它指向的，却可能是足以给真凶定罪的证据。

    钱宝田狐疑地瞪了瞪。

    想到钱闯江，他笑了笑。

  崇知钱闯江在撒谎，但钱闯江是否说真话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钱闯江为什么要罪，也不重要了。他已经能够确定，挂坠是钱闯江掉的，而钱闯江在拼命掩饰挂坠与邹鸣的关系。

    钱闯江什么都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