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当时的形；即便说了，他仍是要耗一番功夫，才能勉想起来。

    自己那时带着墨镜吗？在大笑吗？和很多人拥抱吗？安择也在吗？

    他了眉心，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

    “也许你早就忘了，毕竟对你来说，那次比武不算什么。”柳至秦牵起角，语气有几分怀念，“你也不知当时我一直看着你。场上场那么多人，有的在呼，有的在大喊大叫，另一个靶场还有响亮的枪声，但我每次想起那一幕，都觉得周围很安静，安静到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说着，柳至秦顿了顿，右手缓缓抬起，手指微弯，轻捂在心脏的位置，“不，也不对。我听得见自己的心声，噗通噗通，越来越激烈，就像要从膛里来一样。它从来没有在面对其他人时，这么兴奋地动过。”

    崇眸光闪耀，一如当年。

    柳至秦低，笑着叹了气，“对我来说，你很特别。当年我还很年轻，虎虎脑的学生兵。我想要靠近你，但又害怕靠近你。我只敢偷偷看你训练、比赛，听我哥说你的事。有一次我哥叫住我，问我训练得怎么样，我本来有很多话要跟我哥说，但看到你走来，我立即逃掉了。我怕我的心思，会被你，还有我哥看来。”

    崇发觉自己的正在动，一一，那么烈，几乎要影响他的视野，几乎要引起一场天翻地覆。

    “我当年不敢承认，后来也不敢承认。”柳至秦说：“尤其是我哥离开之后，我以为我心底只剩了仇恨。我总是想，有那么多特警在莎城，为什么牺牲的偏偏是他呢？别的特警有家人盼着他们平安，我哥就没有吗？我怀疑他边的所有人，我得到你可能与‘丘赛’有关的报，但是来到洛城之后，从再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不自禁地想要接近你，和你待在一起。”

    崇一烟，半天没燃火。

    柳至秦看着他将打火机得“叮叮”作响，接着往说：“年纪小时担心心底的‘喜’被人知，拼命藏着掖着。年龄上去了，才知自己浪费了多少日。”

    “队，我现在向你告白，还来得及吗？”

    手中的打火机在最后一次被响后落在地，与木地板接的一瞬，撞一声闷响。

    崇的手还保持着火的动作，睛却直直地看着柳至秦。

    柳至秦上前几步，蹲，将打火机捡起来，视线崇的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