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贸拿着手机一路小跑，“来了来了！哎曲副你别怪我，要怪就怪队和小柳哥去。昨天真他妈吓死我了，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直，连带脑都不用了。你说万一他们真事了怎么办啊……”

    崇中的光就像一朵摇曳的火，左右闪烁，忽明忽暗，最后静静伫立。

    “队，小柳哥！”张贸惊讶：“你们怎么又来了？”

    曲值在他后脑上扇了一，“傻，咱重案组都是机灵的小伙，哪儿来的摆件？”

    好似年少时的心，都浇在了这一个亲吻里。

    “不是！”张贸连忙解释，“你们不是回家休息了吗？小柳哥手指骨折，你脑……”

    接过打火机的时候，崇碰到了柳至秦的指尖，只轻轻的一，却彻底撩起了彼此的心弦。

    没人说话，因为都不知该说什么，都不知应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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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比柳至秦大了三岁，平时两人之间也许没有什么差别，柳至秦还更像照顾人的那一个，可关键时刻，崇了年而沉稳的一面。

    柳至秦知自己濒临失控，却毫无办法。一秒，他已经牵起崇的手指，在上面落一个温柔却掠夺十足的吻。

    “我不！”张贸秒怂，“我不去别的地方当摆件！”

    崇一个刀甩过去，“脑什么？来，把后面两个字也说了。”

    “重案组好像是我的地盘吧？”崇笑，“允许你俩在这儿喝我买的冰红茶，不允许我和小柳哥回来？”

    简单的、近乎拉家常的一句话，在柳至秦心里已是千言万语。

    “你摸摸良心啊张小贸！”曲值气笑了，直往张贸戳，“自己脑不用还敢怪儿，儿听到了你信不信？”

    “搞得跟我不

    “队。”柳至秦抬起手，似乎是想要归还打火机，“在这一切事都结束之后，你能考虑，考虑和我在一起吗？”

    空气里只剩多台机的运行声，还有错落的呼声。

    尾音在轻颤，像一段期待与不安的旋律。

不可或缺的一个。

    “又在说我什么？动不动就人，我在你们心中就这么暴力啊？”

    傍晚，正是市局堂人满为患的时间。曲值站在重案组门，一手拿着冰红茶，一手不耐烦地拍门，“我你快儿啊，事咋这么多呢？成天忘这忘那，丢三落四，哪天把自己丢了都不知！”

    楼梯传来熟悉的声音，张贸和曲值回一看，只见崇和柳至秦一前一后走了过来。

    被拉的安静结束在一声轻咳里。

    他意识到，自己居然任凭柳至秦吻着，而没有立即将手回来。

    ??

    柳至秦抬起，舍不得放开手。

    沉默偶尔令人尴尬，可有的时候，也让人安心。

    他在最短的时间里整理好心绪，不至于云淡风轻，却起码是面而留有余地的，“你手受伤了，不了家务，吃饭到我家里来吧，我会的不多，手艺和你比差远了，但好歹饿不着你。你要是实在吃不惯，我给你外卖也行。”

    这时，又有几名组员从办公室走来，一见崇和柳至秦都说：“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