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闪烁。

    她不敢再看镜，浑的每一神经都绷了起来。

    “叮！”正在此时，电梯停在二楼，莫名闪烁的灯恢复正常，梯门打开，来两个面容憔悴的中年人，还有一个坐在椅上的老人

    吕可本该往里退，却不敢靠近后面的镜。

    中年妇女没好气：“让让行吗？”

    吕可这才往后挪了几步，余光往镜上一扫，那张熟悉的脸已经不见了。

    电梯很快到一楼，从梯厢里来时，她意识又看了看镜。

    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

    她松了气，闭上，蹲在地上缓了好一阵。

    肯定是最近太忙了，神压力也大，才会现幻觉，看到早就不存在于这个世上的人。

    定了定神，她打神站起来，但赶走了一个荒谬的念，另一个荒谬的念又趁虚而。

    上班时听到的那些关于蓝靖的闲话不停在脑里回，“聚地”、“化鬼”这些她从来当笑话的词像针一般往她神经上扎。

    她停脚步，甩了甩，自言自语：“我是不是该请假休息几天？”

    只几秒钟时间，她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医院一年四季都很忙，尤其是住院，本缺不了人手，请假之后，自己的位置自然有人上，这太危险了。

    七八糟地想着，她已经从一辆停在医院门的警车旁经过，走到了公站。

    打车还是坐公，这是个两难抉择。坐公车之后要走一条森的小路，而打车的话，万一遇上图谋不轨的司机怎么办？

    她想，那就看是公车先到，还是租车先到吧。

    一分钟之后，夜班公车站，她叹了气，刷卡上车，找了个位置坐。

    乘坐夜班公车的人不少，座位几乎坐得满满当当——因为各行各业里，都有许多不得不工作到夜，又买不起车、舍不得打车的人。

    和这些人挤在一起，吕可会到一归属。

    到站，她了车，那归属忽地随着袭来的冷风消逝。她看着公车渐行渐远，这才向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