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尸源应该比较容易，但……”徐戡抬手在崇肩上一拍，眉间皱得很，面也很沉，“这次很麻烦——除开尹乔，另外这两桩案的凶手八成是同一个人，这就成连环凶杀案了啊。凶手肯定还会动手，说不定之前就已经杀过人了。”

    数日之，主城竟然连续发生了三起恶割案，堪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陈争压力极大，不得不命崇亲自去派所。

    刚刚赶到派所，还没来得及看尸一的张贸脚步一顿，惊声：“护士？被害者是护士？”

    崇瞳光收，“创相似？”

    徐戡离开后，崇又把宋学辉叫了过来，“你确定

    “报警人说是名护士。很多护士在班离开医院之前，都会用消毒洗手。不过这次现场和尹乔那次一样，没有能够证明被害者份的东西，她是谁、职业是什么还得继续查。”

    张贸心顿时加快，在原地怔了半天。

    崇一就看他心里有事，手往旁边的警室一指，“去好好想想，想清楚了自己来找我说。”

    崇向旁边看了看，发现宋学辉正抻着脖往这边张望，立即抬手示意徐戡别说了，“尽快把详细的尸检报告给我。现场勘查完，我上回去。”

    崇回，有些奇怪，“你这是什么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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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戡一愣，“你怎么知？”

    此时，站在宋学辉对面的正是崇。

    崇，扫了站在角落的宋学辉一，回低声问：“死者上是不是有消毒的味？”

    “尸看过了，现在上带回去解剖。”徐戡了两气，“但我得提前跟你说一声，这次的凶手和杀害罗行善的凶手可能是同一个人！”

    “怎么样？”崇问。

    宋学辉本就受到了大的惊吓，与他视线一对上，更是结得厉害，半天才吐几个糊不清的字：“她叫什么可，在，在医院上班，我，我听说她是个，护，护士……”

人躺在巷中央，线裙裹着一双毫无生气的，一只脚赤着，另一只脚上半挂着黑平底鞋，手包掉在一米远的地方，已经沾上灰尘。她的脖完全暴在外，上面布满暗红的血痕，散开的围巾浸满从伤飙来的血，已经看不原本的颜。她的脸庞苍白如纸，睛惊恐万分地瞪着斜上方的天空，珠几炸裂，不敢相信自己的脖颈已经被利刃划开。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她似乎曾试图捂住自己的脖，让鲜血得慢一些，再慢一些。但这一切都是徒劳，她无力的双手挡不住突然降临的死亡，就像万千蝼蚁一般。她倒在从自己里涌的血中，在目睹了那么多病人的死亡后，终于切会到死亡是什么滋味。

    这时，徐戡大步走来，神凝重，额上有不少汗。

    因为睡眠时间被极度压缩，崇中的红血丝有些多，加上他沉着脸，看上去像个不通人，手段凶狠，甚至擅于刑讯供的恶警。

    “对！”徐戡说：“他们颈都被割得七八糟，创凌、不平整，有反复切割、拉扯的痕迹，凶都不算锋利，尤其是度不足，刃不会超过8厘米。凶手持刀的手都是右手。初步推算，这名女被害者的死亡时间在今天凌晨1到2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