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拖来一张靠椅坐，左手成拳抵在，嗓音低沉，“照肖刚妻的说法，肖刚是个骗婚的双恋，能接受女，但更喜男，期在外‘猎艳’，男友无数。而照李立文的说法，肖刚在酒吧看中李立文之后，用威胁、纠缠等手段迫李立文与自己发生关系。七年前，满潇成才24岁，大好青年一个，如果在肖刚公司工作的时候……”

    柳至秦将自己的笔递过去，“用我的。”

    “那在这之后，肖刚对他的扰会变本加厉。”崇顺着柳至秦的思路往推，“难说没有提非常过分的要……”

也没有心思将网校好。这个网校只是他捞一笔就跑的工，和他这些年创办的其他小公司并无本质上的区别。满潇成要么是求职心切，要么是心思单纯、界不够，才会稀里糊涂掉这个坑。我查到一个细节——满潇成职的时候是教育岗，离职的时候却是行政岗，职位是肖刚的助理。队，我觉得这个职位调动极不寻常。”

    “肖刚有没有利用职务之便对满潇成什么，现在已经无法查实了，除非我们找到失踪的肖刚，迫使他说真相。”柳至秦摊开手，“但既然肖刚与满潇成有这一层关系，又已无故失踪大半年，他很有可能已经不能‘说话’了。”

    “不一定。但起码概率不低。”柳至秦：“满潇成希望继续当老师，才会选择肖刚的网校。我想，满潇成其实是把网校当职业规划里的一个板。他向往更好的岗位，而这个岗位必然与教育有关。他在网校只工作了四个月就辞职离开，并且是以肖刚的助理份离开。为什么？合理推测——满潇成满怀希望，认为自己可以在网校放过去，开始一段新的人生，未来会越来越好，而工作了一段时间，才发现现实与自己的想象差距极大，一方面网校理混，一直在烧钱，始终没能走上正轨，另一方面，他开始被肖刚扰。”

    “肖刚就喜这类型的小男生？”

    “你看满潇成和李立文的对比照。”柳至秦开一张拼合在一起的照片。

    崇靠在椅背上，十指叠，“从李立文和肖刚妻的话来判断，肖刚确实得扰属的事。”

    “不是五官，是给人的觉。”柳至秦在显示屏前比划了两，“他们的相都说不上帅，满潇成比李立文稍微标致一些。但你注意到没，他们有一个共同，就是看上去没什么气场，比较柔，容易被欺负。”

    “满潇成不是酒吧的侍者，七年前的肖刚肯定也没有后来那样放肆，他不会像对待李立文一样对待满潇成，但持续的接近、引诱不会少。”柳至秦走了几步，侧坐在桌沿，“肖刚公司的教育岗和行政岗对满潇成来说，有本质上的区别。满潇成如果只是想行政工作，那待遇、前景更好的公司在洛城一抓一大把。他没有理由主动调岗，是肖刚将他调为了自己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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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一顿，猛地看向柳至秦，“满潇成是个不懂拒绝的人！”

    崇低，用力着眉心，几秒后撑起，左右找笔。

    崇盯着照片看了十来秒，摇，“他们并不像。”

    崇立即接过，翻开记事本，“我们来梳理一这一连串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