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崇走来走去，突然站定，“满国俊对病重的妻不闻不问，心安理得着儿惨死的赔偿金，可以说对妻儿都非常不满。通常况，造成这结果的有两可能——第一，丈夫轨，移别恋；第二，孩并非亲生。”

    柳至秦立即排除第一可能，“满潇成不是满国俊的亲生儿？”

    “你想，这是不是能解释满国俊现在的行为？”崇又开始踱步，好似静止不利于思考，“假设满潇成是向云芳和另一个男人所生的孩，向云芳选择了隐瞒。满国俊在很的一段时间里不知，一直将满潇成当亲生儿抚养，直到某一天，他突然得知，满潇成不是自己的。”

    “他会痛恨满潇成和向云芳，恨谁多一难说。”柳至秦撑着分析，“但还是那句话，已经付的收不回来，他过妻和儿，加之格并不势，所以并没有转变为彻彻尾的恨，而是恨织。这就是他‘矛盾’的本原因？”

    “婚姻中现背叛或者欺骗，格刚烈的人选择一刀两断。但更多普通家，会选择在表面上维持原状。肖刚家是这样，满潇成家说不定也是这样。”崇拿起手机，一边拨号一边接着说，“满潇成的DNA样本应该还在，能亲鉴定。”

    柳至秦看着他的侧脸，脑中突然跃一个想法。

    通话并未持续太久，崇待完之后挂断，回便与柳至秦四目相对。

    短暂的凝视后，崇笑了笑，“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嗯。”柳至秦别开视线，重新看向记事本，“我们最初认为，满国俊有作案动机。为什么？因为满国俊是满潇成的父亲，这是最重要的前提条件。但如果满国俊不是满潇成的父亲，这一切就推翻了。”

    “作案的很可能是满潇成真正的父亲。”崇拇指在过，“这个人藏得很。”

    “满国俊知这个人是谁吗？”柳至秦问。

    “难说。”崇：“照理说，满国俊恨满潇成和向云芳，但到底一同生活了几十年，他恨他们，却不是单纯的恨。可对满潇成的亲生父亲，满国俊应该只有纯粹的恨。如果他知这个人，应该会告诉我们。”

    “他始终保持沉默，不肯开。”柳至秦走到窗边，看向暗红的夜空，“既不像知，也不像不知。”

    “人的心理是最难琢磨的。犯罪心理研究不断增加新的特殊个例，意味着已知的案例并不能作为特别有力的依据，更不能当模板。”崇到一丝夹杂着亢奋的疲惫，“普通人的心理已经够难揣测，更别说涉及犯罪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