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猜测，刚才跟他周旋来，才基本上肯定。”

    “但有这猜测也很不可思议啊。”柳至秦：“满国俊最恨的人应当就是满潇成的生父，也就是我们认为的凶手。”

    “不考虑一个人的复杂的话，确实如此。”

    “复杂？”

    “满国俊是个极端矛盾的人，他一面恨向云芳和满潇成，一面又放不对他们的。心，他他们，那是他的妻和孩。”沙发上有个不知谁留的笔盖，崇拿起来，在手中玩，“但人的愤怒都需要一个发，他选择的是冷暴力，以及大肆使用他们死亡换来的钱。他认为这是报复，他不断麻醉自己——这就是报复。”

    柳至秦凝神思考，“满潇成的死，他并不是无动于衷。相反，他非常难过？”

    “我在想，他和凶手是不是有类似的想法？”崇将笔盖抛向空中，又接住，“他其实也想给满潇成复仇。”

    “一边恨着满潇成，一边想杀了害死满潇成的人？”柳至秦皱眉，“这是不是太扭曲了？”

    “不准确。”崇摇，“他是想吕可等人去死，但他没有勇气亲自动手。这一和李立文很像。如果有人有能力，并且有勇气杀了吕可他们，站在他的角度，你认为他会怎么？”

    柳至秦不语，神严肃。

    满国俊会怎么？

    冷旁观，还是一份力？

    “但我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我刚才的猜测。”崇叹息，“满国俊夜里离开养老院，说不定还真是像刘企国一样，去找乐去了。另外还有一件事，向云芳和满潇成的生父是为什么发生关系？后来为什么没有在一起？技侦组能查到的信息有限，向云芳也去世两年，目前还没有查到一个和她曾有密切来往的人。”

    “警支队那边呢？”柳至秦问：“丰学民遇害那天，凶手肯定一直关注着他的行踪，查路监控的话，说不定有收获。”

    “已经查过了，没有发现可疑车辆。”

    “那我们现在掌握的，就只有一组足迹。”

    “为什么不这样想。”崇说：“我们已经有一组足迹了，而且掌握了凶手的重年龄。”

    柳至秦双手撑在脑后，自言自语：“龙生龙，凤生凤……”

    “嗯？”崇挑起角，“想说什么？”

    “满国俊说，满潇成不像他。那逆向思考一，满潇成会不会很像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