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先假设一，满潇成优秀得不像满国俊，如果他的才华像他的生父呢？”柳至秦调：“当然，这只是假设。旁人也只是说他不像满国俊，没说他像别的什么人。但他会不会确实继承了他生父的某优？”

    “简直是当一盆冷唷！泼得心凉飕飕的唷！”曹瀚靠在重案组的小会议桌边吃不知谁买的烘糕，一就是一个，七嚼八嚼，嘴张得特夸张，毫无帅哥形象，没一会儿就把满满一袋吃成了半袋，一嘴，接着说：“遇到这凶手哩，真是没办法唷！费尽力气抓到哩，一看，嘿，神病唷，杀人不担责唷！”

，队，你打了个岔。”

    “我知这很扯，但这只是我第一时间冒来的想法，所谓的‘重案灵’吧。”柳至秦解释：“而且我之所以会这么想，还是基于你对凶手的侧写。”

    “对。”柳至秦说：“如果针对满潇成的排查没能锁定嫌疑人，而满国俊这边又迟迟没个说法，我们可以试着接这一类人。毕竟……”

    肖刚失踪案并非市局的案，但在调查系列割案的途中“顺”被侦破，重案组的众人还是相当振奋。不过李立文人格分裂，等于患有严重的神疾病。而从招待所追至河岸，最终将肖刚杀死的是李立文分裂的不健全人格。

    第124章围剿（25）

    崇心，那还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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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曹队！你了？这话不能说，也不是所有神病患者杀人都不用担责啊。有人虽然患有神病，但杀人时是清醒的——只要我们能证明他杀人时是清醒的，他就还是得担责，不一定判死刑罢了。”张贸本来对烘糕不兴趣，但路过看到曹瀚吃得这么香，也靠在桌边吃起来，“如

    崇沉思一会儿，摇，“这太扯了。你想说他父亲也是教师？”

    “丰学民那个案，凶手了唯一的破绽——他的脚印没有被覆盖，原因是什么？他不知那儿的居民习惯于远距离抛掷垃圾，这一是因为他观察不足，二是因为他本没有那习惯，他应该是个有一定德修养、个人素质不低的人。这是你说的。”柳至秦慢声说，“不知是不是因为前不久接过蓝佑军——就是蓝靖的父亲，那位在洛城一中教书的老师，你一给我说凶手的特征，我就想到了蓝佑军。蓝佑军今年也五十多岁吧，修养、素质、德都在中等往上，而且他是教师，大多数教师的素质本来就于社会平均平。但蓝佑军显然和案没有关系，所以……”

    李立文有可能不用承担刑事责任。

    “优？”崇叠起，手肘撑在膝盖上，“满潇成从肖刚的公司离职之后，达四个月的时间找不到工作，最后不得不当上租车司机。虽然行业没有低之分，但很显然，满潇成如果能找到别的符合他学历、经历的工作，他不会去开租车。也许他不太适合公司，只适合当一名教师。”

    柳至秦笑了笑，“‘灵’也是英刑警该有的素质。”

    崇认真：“我？我说了什么？”

    “所以你觉得，凶手是个和蓝佑军有相似之的人？”

    “他的闪光，在学生时代是学习，步社会之后是教书。”柳至秦：“假设他像他的父亲，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