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李立文是在正常状态杀了肖刚，他一样得承担刑事责任。妈的，这事坏就坏在丫人格分裂，分裂的那个还心智不健全，属于在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杀人。走正规鉴定程序的话，八成也会认为他确实犯病了。”

    “真犯病哩，咱也不能行说他没犯病嘛，这太没人唷。”曹瀚愁眉苦脸地摇摇，一张英俊无死角的脸是挤成了稽的表包，“不过他不用负刑事责任哩，肖刚被神病人杀死哩，就白死唷！肖刚虽然是个混账哩，但不至于死唷！”

    “哎！”张贸跟着慨，“是啊，就白死唷！”

    柳至秦还没办公室，就听到熟悉的“嘛哩唷”，屋一看，果然瞧见了曹瀚。

    “小柳哥儿！”曹瀚用他那独特的腔调喊：“来吃烘糕唷！哩，不知谁买哩！”

    柳至秦一听“烘糕”三个字，心就是一。

    特想回曹瀚一句：你吃的烘糕唷，是我买哩。

    崇早上吃糕——那斤卖的方砖形蜂糕，吃完随说了句“天气凉了还是想吃烘糕，糕太冷了”，他便空去了趟市局对面的巷，在唯一一家烘糕小摊跟前等了一刻钟，才买回一袋气腾腾的、味各异的烘糕。

    买这么多倒不是因为崇胃好、吃得多，而是他不知崇吃哪味，索一样买了几个，拿回来让崇选。

    但烘糕买回来了，崇不见了。他只得去其他科室找。

    哪知就离开一会儿，一袋烘糕就被曹瀚和张贸吃得只剩个位数。

    柳至秦尾抖了抖，若无其事地走近，视线停留在装烘糕的袋上。

    曹瀚用油纸包起一个，“馋了唷？来嘛，这油松味的最好吃哩，还剩一个唷。”

    柳至秦接过，暗自叹了气，没注意到自己又被曹瀚带偏了，“谢谢唷。”

    这声“谢谢唷”被匆匆赶回重案组的崇听到了。

    “唷，队儿回来了唷！”曹瀚扬起手，又开始“兜售”烘糕，“好吃唷！尝不尝一个嘛？”

    烘糕小，柳至秦很快吃完，问：“队，你刚才上哪儿去了？”

    崇莫名从他话里听一丝不满，却又不知他在不满什么，一看桌上的烘糕，眉梢挑了挑，“你买的？”

    曹瀚连忙瞪柳至秦，“小柳哥儿，你买哩？”

    “我！”张贸把嘴里的哽去，“我吃了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