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71岁的刘彩云和68岁的刘辛玉。她们是最早被发现的被害者。江跌跌撞撞冲楼通知之后，另外九名被害人才陆续被发现。

    他们的房门，全是大开的。即便没有江，仍会有别的人发现小区了命案。

    “房门大开，门和客厅都看不到人，里面没有任何声响传，就像家中本没有人一样。站在门外的人如果嗅觉灵一些，说不定能嗅到里面的血腥味。在这况，清洁工、邻居、可能都会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柳至秦说：“凶手如果在作案后关上门，这些老人不可能这么快被发现，起码也得等到其中一人的女报案。但凶手故意将门打开，引旁人尽快发现被害人的遗。‘他’这么，是想制造轰动？”

    “如果是单纯的复仇，凶手会想要制造轰动吗？”崇夹着一没有燃的烟。

    “我认为不会。当然也不排除个别况。”柳至秦将那烟收走，又：“命案时有发生，但什么样的命案最易牵动人心？引发恐慌？”

    崇抬起，“被害者是小孩，或者老人。”

    “是一群老人。”柳至秦说：“一群没有反抗之力的老人在家中惨死。”

    崇不至于背脊发麻，但却越来越沉。

    “我有很不好的预。”柳至秦停顿片刻后说：“这说不定只是一个开。”

    “我也有一预。”崇将被收走的烟拿回来，“这个案很快会被移给上级单位。”

    柳至秦靠在墙上，忽然：“邹媚参与七氟烷易，被人枪杀灭，省厅把案拿过去，但查到现在，也没有查个眉目。现在这案如果移过去，他们又能查什么来？”

    “不，这两次的况完全不一样。上一次是省厅主动来‘要’，这一次恐怕是我们不得不‘给’了。”崇声音低沉，着明显的焦虑，“邹媚的案虽然涉枪，并且与药的地通渠有关，但实际上仍在我们重案组能够负责的范畴。但现在这案……别说重案组，就是整个刑侦支队、市局，恐怕都承担不起责任。”

    “你的意思是，陈队会主动把案移给上级单位？”

    “就算陈队不想这么，局领导也会面。十一位老人被杀，这是什么概念？社会影响难以估量，我还没来得及看网上的言论，但即便不看，也猜得已经闹成什么样了，封锁都封锁不住。这案将来就算仍由我们查，也肯定是接受省厅，或者更上一级的督办。”

    这时，崇手机响了。他拿起看了看，接起之前说：“是李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