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至秦拿起橡一闻，“你手指上的更好闻。”

    “我就是夸夸你而已。”

    “看什么？”崇说：“刚才也不帮我说两句。”

    张贸指着自己的鼻，“我？甜？队，你说我甜？”

    崇：“甜。”

    “想夸一个男人‘甜’的时候，还是冲着我来吧。”柳至秦笑得狡黠，“随你怎么说，我都不生气。”

    “你……”崇连忙将手指缩回来，“你还真咬啊？”

    张贸一僵，睛瞪得老大，“啥？”

    “和你一起夸张贸甜？”

    这时，警室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崇说：“去开门。”

    张贸转就走，“我是男的，我不甜！”

    崇将大菜夹到他的外卖盒里，“帮我把这个吃了。”

    “是是是。”

    “哎……”

    “啧，你看人家张贸多有骨气——我是男的，我不甜！”崇模仿张贸的语气，手还在柳至秦揩了一把，“你呢，我上次说你甜，你就应着了。”

    “真会说。”

    “哟。”崇拿着盒装，在手上抛了抛，不知怎么就想起之前与柳至秦说过的“能不能用‘甜’来形容男人”，脱而：“张贸同学，今天甜啊。”

    “这能一样吗？”柳至秦说：“我是你男朋友，你夸我甜是正常调。”

    “但我现在想，先吻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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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脊椎一阵酥麻，索丢开并不存在的心防，双手勾住柳至秦的脖，任他闯自己的气息里。

    柳至秦意犹未尽，吻完还牵住崇的手指嗅了嗅，“有儿香。”

    “不跑让你继续逗我？”

    崇了，笑：“你这是在讲冷笑话吗？”

    “是吗？”崇也嗅了嗅，想起来了，“是橡的味儿。”

    “是啊。”

    “队，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张贸难得地生气了，“你把我当妞儿啊？”

    “不能用‘甜’来夸男的啊！”张贸相当执着，把路过的李训吓了一。

    “所以今后别拿‘甜’这个字去逗张贸了。”

    崇将人叫住，“你跑那么快嘛？”

    柳至秦笑：“谢了啊。”

    “连牙印都没有，怎么叫‘咬’？”柳至秦中闪笑意，“我只是轻轻了一。”

    张贸提着外卖袋跑来，“队，小柳哥，你们在这儿啊？我找半天了都！”

    柳至秦不答，半眯着，慢慢靠近，直到住那片熟悉的、柔的。

    崇伸手指，开玩笑：“那咬一？”

    话音刚落，指尖就被漉漉的覆盖。

    柳至秦将盒里，忍笑。

    “怎么了？”崇说：“你跑来送饭，还顺带捎了两盒，你不甜谁甜？”

    崇：“……”

    崇随哄了他两句，将人打发走，回见柳至秦正意味地看着自己。

    崇接过外卖，才注意到忙案忙得转向，饭都忘了吃。

    “谢什么？应该的！”张贸又从兜里拿两盒，“刚加过，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