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崇，“我不像你那么专业，只是隐约觉到，凶手是发现了季灿的弱，从而趁虚而。”

    “没错，她的心理问题就是她的弱。就我刚才与她的短暂接来看，她的心理已经是‘病膏肓’。她瞧不起她的家人，又不得不依附于她的家人；她迫切地想要从家中逃离，却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早在那个扰她记忆的人现之前，她就已经钻角尖里不来了。”柯褚叹气，“如果她是个心智健全的姑娘，凶手不可能轻而易举地蛊惑她。”

    崇明白柯褚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这位面对过无数嫌疑人和被害人家属的心理学专家，正尽力让季灿免遭警方暴供。

    “柯老师，你多虑了。”崇笑：“如果我想要不顾她本人的况，迫她描述那个人，我就不会请你帮忙。”

    柯褚松了气，“抱歉。”

    崇摇，“你有你的顾虑，这是好事，如果我们的想法完全一样，那也没有必要合作了。”

    柳至秦适时地问：“柯老师，季灿刚才为什么那么激动？”

    “是这样。你们送来的资料我已经全看过，对案和季灿也有一些了解。我刚才尝试走她的心，但她的反应特别大。”柯褚：“她已经渐渐意识到，自己好像犯了错，自己不该协助凶手杀害王章炳，不过她的脑还没有完全转过弯来。她一边痛恨自己，又不知这激烈的绪从何而来，更不知将来应该怎么办。”

    “那么依你的方法，她大致什么时候能想起嫌疑人的外形特征？”崇说：“这案比较迫，如果拖得太久，我担心还有别的老人会遇害。”

    柯褚神略沉，“给我三天时间。”

    崇起，“辛苦了。”

    ??

    数个案同时调查，警力必然被分散，好在崇指挥妥当，各路人忙而不。

    痕检科针对楼梯间足迹的勘察再结果——除了最早被崇注意到的一组脚印，其余全与在写字楼里工作的人对上了号。在梁萍被杀害的时间段里，他们皆有不在场证明，并且没有作案动机。

    崇仔细浏览报告，手指挲着太，“凶手不是欧湛，就是这个40岁左右的男人。”

    “鞋底的纹路我们也了一些调查，是一双很普通的运动鞋，查源很困难，不过新鞋是什么样，我这儿有。你看看。”李训继续：“就足迹呈现的磨损况来看，应该已经穿了一年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