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度。

    柳至秦缓缓闭上，将崇搂住，力越来越重，直至到崇气息渐。

    “你要勒死我了。”崇轻声说，“我刚从洲盛赶过来，很久没有用过狙击步枪了，张得手抖，你……你还勒着我，不让我气。”

    柳至秦仍旧将他死死禁锢着，背微躬起来，脸埋在他肩上，贪婪地呼。

    混归于平静，外界的所有动静都好似被一看不见的屏障挡住。

    崇一一轻拍着柳至秦的背，任由他抱着，受他的心，还有他不经意间的颤抖。

    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又好像没有过去太久。

    崇的声音带着并不明显的疲惫与后怕，“刚才我一直在通讯仪里喊你的名字，你一反应都没有。”

    柳至秦手臂轻轻一僵，“是吗？”

    “嗯。”崇说：“喊了你很多遍，你光顾着看连烽。我都要怀疑，我对你失去了引力。”

    “我……”柳至秦意识收手臂。

    “你嘛听他鬼扯啊？”崇说：“安择怎么可能是他的‘棋’？”

    柳至秦静了片刻，抬起，看向崇的双，微分开，却没有说话。

    他的眸太，崇一时间竟失了反应。

    许久，他说：“我哥……”

    “你哥直到牺牲，也是优秀的、足以令你我骄傲的特警。”崇语气定，近乎斩钉截铁。

    柳至秦起伏，目光渐渐变得柔，片刻后偏过脸，手指匆匆从角抹过。

    “你可以不相信你哥，因为他事的时候，你们已经有两年没有见面了——两年时间，足以让一个人变得面目全非。”崇状似从容，中却沉着烈的心痛，“如果我是你，我也会被连烽蛊惑，认为安择真是他的‘棋’。”

    “但你得相信我的判断。我是他的队友！是在莎城，和他朝夕共的队友！”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颤抖，单手捧住柳至秦的脸，“你缺席了他反恐生涯的两年，可我没有。直到他最后一次征，我仍然与他击掌！与他拥抱！与他约好平安归来！我知你视作目标的兄是什么样的人！他绝对不可能是连烽的‘棋’！”

    柳至秦半扬起脸，结上动。

    崇的眶也阵阵发，笃定：“他不是‘棋’，安择不是‘棋’。你记住，你的兄安择到死，仍然是我们的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