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他特意过去拍了拍梦貘的背，俯在梦貘耳边说了一句话。

    梦貘瑟瑟发抖，不敢回答，等了好一会儿，才吐一个云豆大小的泡泡，被江言笑一把握在手心。

    随后，它后退几步，确认江言笑没有阻止，嗖一声钻木丛，赶溜了。

    江言笑和系统确认：【周围有人吗？】

    系统：【没有。】

    江言笑放心，打算去掏泡泡。左手从后脑勺取，晃过前，正打算勾起乾坤袋，动作却顿住了。

    江言笑的目光凝在手腕上，对系统：【……还没消。】

    系统：【笑笑，你要去取跌损膏么？】

    【不用，】江言笑甩甩手腕，【又不疼。】

    江言笑的左手手腕上，红了一片，宛如上一个浅红的手镯，在一片白皙中异常扎。

    ——这是慈心来的痕迹，当时慈心走向他，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的江言笑手骨都快碎了，才后知后觉地松开。

    再后来，就是那句听起来没没尾，但两人都能听懂的“我答应你”，江言笑忍不住想，当时慈心是有多生气，是不是很心疼，很懊悔？

    ……他是不是得有过了？

    想也想不明白，脆不想了。江言笑又盯着那红痕看了一会儿，垂手腕，指勾起乾坤袋。

    他从袋中取泡泡，在拇指与指间端详。

    这个泡泡如同现世孩童的皂泡，晶莹剔透，看上去一戳就破。

    江言笑放开手时，它自动悬浮在空中，接着，仿佛气般膨胀，直至变得拳般大小。

    小小的气泡上，画面开始转——这是梦貘告诉他的答案。

    江言笑清楚地看见，觉悟从十几天前——即江言笑尚未接过喂任务前，便开始给梦貘各优待。

    投放更多的金琼玉，将梦貘的领地打扫得净净，一尘不染。不止如此，还和梦貘许诺：“只要你助我调查萧楚的份，三天后，我就带你塔。”

    江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