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慈心声音依旧温和, 面上却无半笑意：“每一届鬼王都有自己的生存之，据贫僧所知，只要不犯天，怎样都可以。但若是犯了那条线，便为正所不容，当伐而诛之。”

    “也因此，贫僧以为，那十九条人命不是谷主害的。只是，若谷主再胡作非为去……”慈心微妙地停住，没有说完，“还请姬谷主狂言前掂量掂量，这代价你付不付得起。”

    姬九云脸几变，慈心却不看他，言尽后退开，灵力周转，声音也放大无数倍，落在每一只鬼怪耳边：“姬谷主莫要开玩笑，事态急，还请尽快定夺。”

    姬九云盯着慈心，目光鸷，面隐隐发青。须臾，他突一气，重新勾起角，发一声嗤笑。

    “啧，你张什么？怕了？”姬九云，“也罢，还真以为我对秃驴兴趣？”

    “只要是秃驴，不论大的小的，男的女的，都无趣的很，在床上放不开。我不仅不喜，还嫌弃至极。”

    江言笑听着这番说辞，心中只想笑。他以为姬九云终究败阵来，有所忌惮，嘴上讽刺，暗地里顺着台阶了，没想到他还有后手，怎肯白白咽这气。

    “不过，佛门戒律严苛，慈心大师活了这么久，想必还没尝过温香玉的滋味。”姬九云话音一转，“我这极乐谷，不仅有温香玉，还有风万，能带你会从未会过的快事，把你带上极乐之巅。

    “不论男女，任你挑选。”

    “来人，给我挑十男十女，今夜好生伺候大师。”姬九云对黑暗吩咐，“若是一夜过去，大师和他徒弟还是完璧，你们就不用回来了。”

    刚才还在呼雀跃、看闹不嫌事大的鬼魂集噤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容惊悚。

    不知从哪片影里飞两个鬼影，一白一黑，朝黄金台飞去。

    他们各自掏魂袋，足尖过众鬼，闲散步般各踏十步，魂袋便收集满了。

    “谷主！”两鬼隔着很远的距离，轻轻抛魂袋，魂袋便自动飞向姬九云，被他握在掌中。

    两个鬼使仿佛人间暗卫，完这件事，又消失在影中。

    江言笑用神询问慈心。慈心密音传耳：“是二使，姬九云的左膀右臂。”

    江言笑眨眨，示意了解。姬九云挑起魂袋，对慈心与江言笑：“两位，请——”

    不论怎样，姬九云放宽了条件，不论戏也好侮辱也罢，算是答应了慈心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