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几个太？”

    突厥十几年前被父皇打得太远，他只见过我这一个太。

    我跟着沈清净兜兜转转，将上所有的钱挥霍一空，我们还是不愿意回去，就从另一边绕到舞女的棚后边，才掀开帘还没看个清楚的时候，里面的人就拿了一块烧红了的烙铁伸来。

    幸好我和沈清净闪得快，不然还不得被烧掉一块。

    我们两个惺惺地走了，什么印度舞娘想也不敢想了。

    这时候我们准备回书院去，回山上的路实在是没什么好玩的，我们就又凑了凑，拿鞋底藏着的钱买了半扇的烤羊在路上吃。

    我很对不住沈清净，我没把所有的钱拿来。

    我留了儿准备日后给宋清平买书看，里对我的供应总是跟不上，他们觉得我在书院里有吃有穿，想起来了才给我派零。

    还没有走到一半，半扇羊就被我们分着吃完了，用树叶手，骨丢得远远的，落在草丛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了有一阵才慢慢地消失，这简直像是养了一只猫。

    宋清平怕的就是这个，他怕这只猫什么时候把我给吃了，毕竟猫不像他一样对我这个殿这么恭敬。

    要不是我们着火把，我也怕它什么时候扑上来把我给咬了。

    我们从翻来的围墙翻回去，沈清净回自己的房间去，这没什么厉害的，我可以回宋清平的房间，好在他那儿待上一宿，还可以装作在他那儿抄了一晚上的文章。

    宋清平房里亮着灯，为我亮的。

    好罢，我去的时候宋清平正捧着书，这灯也许是为他看书亮的。

    我还是把话本收在怀里，像一只乌翻，慢慢地走，慢慢地转关上门。

    我把话本翻到有画的那一页给他看，像争献媚：“好看吗？”

    宋清平：“好看。”

    我又问他：“喜吗？”

    他说喜。

    他一说喜我就忍不住把我有的什么东西都给他，因此也就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你要是喜，我把雕版要回来送你。”

    画儿的版是我雕的，其实雕这雕版印书的给了我十两银，我用这十两银又去买了话本，算是还给他们。

    宋清平很仔细地看那副画，仿佛要从里边看自我的手笔的一些特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