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定平二年，江南患的事儿再加上匈犯，仍是问我该怎么办，要我写文章。”

    宋清平听了这话立即就站起来，转过去说自己要去找本书。

    我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什么好的东西来答他，便随回：“不是。”

    宋丞相问我：“太殿果然是这么想的么？”

    “他说我说假话。”

    好么，他们宋家父，儿说我没有一颗真心，老说我不对他说真话。这一对果然才是父。

    最后沈林薄留看书，我去史馆找宋清平。

    “本太以死谢罪。”

    宋丞相又：“这回还是烦劳两位殿各写一篇文章给我，还是定平二年江南患的对策。不过得添上一条：定平二年西北匈犯我北疆，窥伺中原，北疆各城守军节节败退。时限是两个月。藏书阁、翰林院等地准许二位殿随意，若是想跟着我去早朝也可。二位殿可以问我任何问题，可以问我朝中有谁可以领兵，也可以问我当时军队状况。不过这些事，陈夫他们记得比我清楚，太殿或许也都问来了。”

，也绝不会夸我。

    宋丞相：“这是太殿的真心话，回的文章就这么写罢。”

    可等我问他要找什么书，想帮他找一找的时候，他就重新坐回位上去了。他又不找书了。

    我随手拿起桌上的檀木镇纸玩，随说：“不如我亲自领兵去北疆，打退了匈算我厉害，若打不退我也就死了，那算我以死谢天苍生。”

    他们父是盼着我死？我想不明白，却只好称是。

    宋清平的案上了灯，他还在抄书。

    宋清平问起我的文章的况：“父亲怎么说？”

    我大约还没睡醒，便问他：“书上已经有了，还抄什

    宋丞相现在连我在想什么都看得来，我有时候怀疑宋清平也是这样，他们宋家的人好像什么都知。

    我们是挤在一条板凳上的，宋清平一站起来，板凳的一边就被我压去。我了好一会儿才稳住自己。

    宋丞相却说：“陛那儿我已经打过招呼了，有什么事儿也可以去问他，他会告诉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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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今日宋家父跟我有仇。因为我没有真心、不讲真话，就给我题目叫我文章，还想把我摔到地上去。宋清平谋害太。

    我又说：“他又给我们了题目，这次的期限是两个月。”

    宋清平握着笔的手一顿，墨迹一凝，就开小小的一块墨。他把那张纸拿到一边去，又重新开始抄写。

    宋清平正一边抄书一边批，我拍了拍他的肩，叫他挪过去儿，我们还挤在一条板凳上坐着。

    “既如此，太殿会想什么？若是太殿在定平二年置此事？”

    我帮宋清平翻书研墨，磨着磨着自己就抱着砚台睡着了。一直到傍晚，旁人都走光了才醒过来。

    他说：“二殿说的详尽，什么都想见了。太殿——不说真话。”

    “我说我‘以死谢罪’。”

    “那殿后来可说了真话？”

    宋清平转，伸手拉了我一把。

    他一直知我在问朝臣们定平二年的事，我就差没问父皇，我怕父皇骂我投机取巧。

    “殿以为如何？”

    “这次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