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梁先宽期待地看着杜锦宁。
“算学也是跟着伯祖父学的?”
“杜师弟要说不才,那我们这些人岂不是连容的地方都没有了?”梁先宽笑
。
她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睛,好奇地问:“怎么,这东西还要学吗?一看就懂了。”说着好像想起了什么,她一拍脑门,“哦对,你们
它叫算学。算学算学,那自然就是一门学问了。”
“今天家里有事,我便请假了。”梁先宽
。
“呃,这个……”她摸了摸鼻,十分困惑地问
,“梁师兄,我能问问真实原因吗?”
“帮忙?我能帮什么忙?”这一回杜锦宁是真的好奇了。
她那表越发好奇了:“你们平日学什么?是书院里哪个先生教的?这门学问这么好学,那岂不是很简单?”
杜锦宁微微颔首。
梁先宽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
“是这样。我们家是木材和家俱生意的,每年到了年关的时候事
就很多,家里的账房忙不过来。这不,这两天我都请假回去帮忙了。”梁先宽
,“因为你算学好,所以我想请你帮一
忙,到我家去和账房们一起算一算账。你放心,工钱
老账房的
份算,一天五钱银
。”
“没念,就只在家里由伯祖父教了几个字,自己看了一些书。”
听得这话,杜锦宁暗暗警惕起来,面上却是不显,笑着摇了摇:“这倒不是,我伯祖父从不跟我讲这些的,只教我念《三百千》,背些《论语》、《孟
》、《诗三百》什么的。”
杜锦宁也看着他,心里有些莫名其妙。
他又问:“原先杜师弟是在哪里念的书?”
没错,他们家确实生意很繁忙不假,他请假回家帮忙也不假,但还没到缺人缺到需要请外人来帮忙的程度。他来请杜锦宁,还给那么的工钱,全是看在杜锦宁以后会十分有
息的份上。
杜锦宁一愣,旋即笑着摇摇:“这是梁师兄家里的事,梁师兄要是想说,自然就说了;要是不想说,我冒然相问,岂不让梁师兄为难?小弟我虽然不才,没念过几天书,但
理还是懂的。”
她这装天真装傻不要,可把梁先宽说得满心奔溃:你这啥都没学都比我这书院算学第一名的厉害,你要是学了,那你岂不要上天?
“梁师兄今儿个怎么不去书院?”虽说好奇梁先宽的来意,但杜锦宁决定先寒喧几句,同时也梁先宽的话。可别她家什么
况都给梁先宽打听清楚了,她对他却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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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觉得简单,等年后师弟去了书院就知了。”杜锦宁的话差
让梁先宽泪
满面,他决定不再聊这让人心
的话题,也别打听杜锦宁的事了,赶
果断地把事
说清楚,就离开吧,“因为师弟算学厉害,我今儿个就是来请求师弟帮我的忙的。”
梁家不至于缺人缺到这个地步吧?她虽那日算学表现不错,但她只有十岁啊。谁会请一个小孩去帮算账的?嘴上没
办事不劳,请账房人家都要请老账房,办事稳重心细,才不容易
错。这个
理梁先宽难
不知
吗?
梁先宽看着她,笑:“你怎么不问问我家有什么事吗?”
是心思简单之辈,还跟关嘉泽不对付,她自然不会什么都说。“见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颗心”,这个理她还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