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中丞已对方拭非心生不满。

    御史中丞：“您正好可以过去同他谈谈。实在提不起。”

    杜修远：“？？”

    方拭非试探着说：“因为除了我，也没人能给他收尸？”

    这旁观一两个月，已知没什么成效，难要担待她到天荒地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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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修远：“他当年为何忽然杳无音信地离开？”

    杜修远不她：“我回答你了，你也该回答我。你究竟是谁？杜太傅为何是你收的尸？”

    他与御史公商量此事，御史公坐在案前沉默不语，片刻后问：“他现在在什么？”

    主簿说：“可此案前段时日已审结了呀，您还要审什么？”

    杜修远抬起，不解看着她。

    方拭非小心翼翼问：“……我说我懂你信吗？”

    御史大夫放手里的东西，说：“他是王爷与王尚书亲自嘱咐于我，职后我未多过问，不知他在台中况如何。”

    他不知方拭非在事时是个什么样，但看王声远同几位侍郎郎中都喜提携，应该是个勤勉有加，兢兢业业的人，看来实在适应不了御史台，还是请吏跟陛再三思的好。

    主簿断然说：“这怎么能行？”

    方拭非：“我决定就照你说的。再见！”

    “你说得对！”方拭非忽然拍站起来，激动：“我觉得你说得对极了！”

    方拭非：“他从不跟我说的。这可能是他的秘密。他教过我，于是我给他送终而已。”

    看来这人只自己答，也不她需不需要。

    方拭非扫了一首页便知，理所当然：“向陛恳请立案审查呀。”

    方拭非卷起书本，便直接了大理寺。

    “他不给你说话的机会？还是他没给你开问的机会？”杜修远冷冷说，“我不信人会没有好奇心。我也不信你毫不知。我看你未必多尊重他，否则也不会一把火烧了他。”

    “现在？”御史中丞不无讽刺，“多半是坐着？”

    台院共六名侍御史，方拭非乃知弹侍御史，即帮助本台主官，理弹劾案件。方拭非不务正业，知杂事御史与御史中丞的担便重了。

    何况第一个月的时候，她还算好，看着是用功的，虽然都是无用之功。从第二个月开始，整个人就不对了，懒散了。

    “自然是觉得这审查结果不合理，所以方向陛请示重申。”方拭非翻开他手里的公文，指着上面：“‘请乞重勘，移佞。’认字？懂？”

    她不再来问自己什么时候能同另外几位御史一同审案，也不问能不能旁听重审的冤案。自己不喊她事，她就在角落坐，还整日行踪诡异，与属上官也不密切，看来是已经彻底放弃了。

    凭她这年岁可还着呢。

    “你要是真不懂，”杜修远说，“能递到御史台的案件，多半是疑案或重案，还与官员有关，边不好判，也担不起责，不敢得罪人。可对台院而言，判得轻或判得重，都没有可指摘的地方，能说的理。那你究这些秦律，就没多少意义，记住些基本的东西，然后去看卷宗，比照着断案。反正遇大案之时，小三司断案时还有给事中与中书舍人，你来也不了岔。”

    主簿捧着方拭非刚写好递来的东西，冲她的房间，追着她问：“方御史，您这是要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