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江寒有什么觉。

    慕成雪盯着他，帮他回忆他说过的话：“你当时告诉我，你对他没有觉，只不过觉得他给令给的很快。”

    结果现在呢？他以为早已经排除在竞争对手之外的人，却这样抢先一步，拿走了他最想要的东西。

    “我……”少堡主的额上冒了汗。

    他很想对面前的人解释，但是又一句话都说不来。

    慕成雪抬看了看他额上渗的汗珠，然后抬手替他将汗抹去了，最后轻声：“其他人都可以，唯独江寒不行。”

    少堡主：“？？？”

    他的目光跟面前的人在空中相遇，看着慕成雪的表，楚向晚意识到他是认真的。

    “没错。”慕成雪像是读懂了他心里在想什么，伸手从他手中拿回了自己的项链，然后说，“我是认真的。既然你要恪守对他说过的话而拒绝我，那你也应该恪守对我说过的话，去拒绝他，否则这对我来说不公平。”

    少堡主觉得他这话说的好像很有理，但又好像哪里不对，一时间不知该从何反驳起。

    “哪怕是全天的人死光了，你也不能选他。”

    慕成雪冷冷地看着他，中的那团火焰像是彻底被冰封了。

    他是顾全大局没有错，可以不在这个时候杀去飞星城，但这不意味着他是个会放手让自己喜的人跟一早就摒除在竞争对手之外的人在一起。

    这是双重意义上的打脸，要让他主动把脸伸过去，他办不到。

    楚向晚看到他退开了一些，然后伸手为自己整理了一衣领，看上去重新恢复了平静。

    “你不选我可以，但你也不能选江寒。这一战如此险恶，或许他会死在战场上，我也会死在战场上，到时候你就继续你无忧无虑的少堡主，娶你喜的夫人。”

    少堡主听他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安排得明明白白，到心了一。

    慕成雪的指尖停留在他的领上，问：“你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楚向晚真的觉得这样好像哪里不对，可是这个结果显然比他预计的要好。

    只要答应了，面前的人就不会在大战前杀过去跟江寒大动戈。

    两人能够相安无事到战后，就算自己要履行对他的承诺去拒绝江寒，那也是一切尘埃落定之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