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谢谢你……德……主人。」汤圆回答，对这声「主人」他还完全不习惯。

    「我把你打成这样，你还谢我？」德生问。

    「不怎样你救了瑀成。」汤圆回答，他停顿了一，接着问：「你能保证你会遵守约定、不对瑀成手？」

    「就算我对你再三保证，看起来也只会更可疑、说不定会说话不算话，不是？你唯一能的只有相信我。」德生回答。

    沉默，汤言翔没有继续追问去，因为他也知自己没得选择，他只能相信简德生会遵守和他之间的易。

    「我刚好想上个厕所，走吧。」德生也不理会汤圆，就迳自走向中央的I型厕所。

    在视觉遮蔽解除之後、在那座I型厕所里，汤圆看到了会让常人震惊的一幕，然而现在的他对任何东西现在专里都不会再到惊讶了。

    那是人斗、而且全都是专以前的学生，他们的嘴全被一个贝壳状的容行撑开，汤圆总算知了为什麽这座厕所总是没有半脏、为什麽这座厕所要盖在外而且斗还要直接朝向外面。

    那是另一极端而不带有半分悲悯的羞辱。

    汤圆看到有个球运动员正跪在他平常最常用的斗位置，他的球衣和衬被从中撕扯开来、他那壮硕的材；球则被从中割破、他大的老二就这麽暴在外面，上还着导并连通到线里，而原本该在上的护却和他的球袜一同被黏贴在他的鼻上，迫使他只能大张着呼；而他的後则被了大的电动橡胶，连接着後方线的电源，就算在这一刻也不断地行着。

    就在汤圆仔细观察着那个球员斗时，他们的神也彼此接，汤言翔从他的神中看见了痛苦、屈辱、不甘、哀戚、绝望，各极端而负面的绪互相混杂；

    然而汤圆却也从他的神中看到了愉悦、无与比的愉悦，彷佛那个球员也正因为遭受到这样的对待而兴奋着、彷佛那个球员正因为自己这般羞耻的模样被观看到而兴奋着，而证据就是他那发的大只因为汤圆的注视就不停地上甩动、汤圆甚至能看见导有并排连接着的线之中，这样的场景让汤圆到不自在，於是他把神移了开。

    其他还有穿着柔服、拳击、竞赛泳、田径短等等的育生，他们的共同就是衣衫不整、被撕得七零八落、鼻上总着或袜迫他们只能大张着呼，而且他们上都有着各式各样的玩，一大堆汤言翔见都没见过、更叫不来的东西，简直就是个趣用品博馆，然而汤圆所不知的是，这还只不过是专里的一小分而已，可称不上什麽趣用品博馆。

    但让汤言翔再一次大开界的却是最末端的那个斗、或者应该说那是个在这个场景里也有些特别的人，他上穿着的不是任何一运动的服装，他有着比汤圆还要黝黑的肤、仅仅穿着一件迷彩短，如果那还能叫的话，因为那件迷彩短早已破破烂烂、几乎能说是几块布条还挂在那人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