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发呆，坐卧不安，迅速在工作群里发起视频聊天。

    “如果你不介意我等在这被人知、上搜条，我想我也没什么好损失的。”

    正当我想着怎么告诉乐队小朋友，突然洹载拉了个群，我和另外四个人所有学员就齐活。

    我把事转述给他们，询问他们的看法。

    而我和他的私人聊天窗，依旧什么都没有。

    洹载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看着我，看了好一会儿，丢一句“明天几上课我会通知你的”，就离开了。

    我翻着过往记录，一幕幕回忆涌上心。那时候我看着孤零零的对话框，突然意识到，我在他心里不再拥有秒回特权是一件多么难以忍受的事。

    邢的白说明一切，她也挂了。

    乐队小朋友们纷纷表示辛苦了，非常荣幸……总之就差跪谢恩了。

    直到吃早饭，我才收到一句他发在小群里的通知：“9上课，办公室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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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记得我这个周六还了些什么，只知洹载更新微博和朋友圈，上搜，无数粉丝呼他的归来。所有SNS空前盛世地讨论起洹载之前去哪了，却什么都没扒来。

    睡前我斟酌着词语，在微信里对洹载说谢谢你愿意教我音乐。

    “……”那还是免了吧，我迅速打开指纹锁，把他的指纹信息录。结束这一切，洹载没多看我一，就直接离开了。

    我看着那些异变，慢慢消化，却怎么样都无法改变那些对话，跟现在相比，就好像之前的聊天记录他被盗号了似的。而我也没有资格再多关心一句了。

    直到第二天都没有回复。

    “诶？”

    洹载：“我会晚传PDF，课会录制，听不了回自己看去。”

    “呃……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可是你的病好了吗？张专辑不是快要发了吗？去哪时间给我上课？”

    就这样？我无言看着走廊上广告纸脱落的塑料，还没消化完分手几个月后的初见，洹载又折返回来：“指纹锁把我的指纹录去。”

    王军：“我只是一个司机，不要问我这些事。开得好，要不要我把杂草一，韭菜？”

    “……吃你的韭菜包吧，不对，给我留一个！留一笼！”我对这屏幕吼。

    冯纯第一个接的，嘴里还叼着韭菜包，邢睡惺忪，王军早就在院里浇了。

    冯纯：“噢，反正现在没活，学就学吧。虽然我一都不介意你收那几千万……”

    “不、别、草坪是国外的某名贵品，业费每个月好几千呢！”没等我说完那就挂了，也不知他听到没，我非常不放心地在微信追诉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