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别墅的果夜宵时间，我当着合伙人的面再次说了洹载教我学音乐这件事，征求他们的意见。

    冯纯吃着瓜，依旧答：“学吧，反正咱们一个月之饿不死，我也会努力争取新的影视项目的。”

    邢已经不屑于对我翻白：“除非你什么音乐成绩，否则这段时间我就当你休假了，学习度多连一句也不要告诉我。”施施然回房。

    王军大哥依然不发表意见。

    于是学音乐这件事，就这样板上钉钉。

    洹载把每天早上固定9到12理论课、午2到5练习课的课表发给我，我转发到工作群。

    早上惯常是王军送我，然而车别的时候，他突然左右看了看，不知觉到了什么，熄火，跟我一起了写字楼。

    写字楼保安是位住在附近的大叔，一早记住楼里几栋租的面孔，惯常打过招呼后他忽然问：“你是要开琴房嘛？要是开业了，有优惠告诉我啊，我有个侄……”

    “没有啊？”我意外反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从昨晚到今儿早，好几趟搬乐的，是往你们那层去了呀？你们那层还没租去新的呢！”大爷意外。

    “噢……那是朋友暂时放一放，他们经济张。”我打个哈哈应付过去，乘上电梯，脑海里排除法，昨天晚上我们几个都在家，还有权限的是乐队小朋友和……

    到了办公室，洹载一早就倚着落地窗看平板了——除了数量众多的乐都被整整齐齐放在陈列架上，连同一些家摆在这里，陈设让我立刻想起了洹载曾经带我去过的，他的工作室。

    意识到这一，我迅速说：“这是你的收藏吧？都带过来我怎么……”

    好意思没说完，洹载先开：“是我教学用，还会带走的，暂时放在这，任意一个损坏你三倍赔偿。顺便一提，这些琴有些已经有价无市了。”

    “——我死也会看好他们的，你放心吧。”

    洹载看我一，低翻阅平板，预备上课，我也把平板从书包里掏来：很重要的，我人生第一次靠劳力买回来的平板。抱着包装开心好几天，没息的样毫不意外地被我的合伙人们嘲笑了好几天。

    时间接近上课时间，乐队小朋友们却一个都没来，洹载摆电屏幕和摄像机的当儿，我悄悄问沈星旭：“怎么还不来？”

    沈星旭立刻回复：“学校在补课！我们会看录像的，你们先上吧！”

    好吧，只有我和洹载，其实怪尴尬的……

    “你会摄像机吗？怎么开始拍摄？”洹载转着某个钮问。

    “我？”我凑过去看，“我也不会，要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