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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我现在还不是专业的，所以我先猜猜看。”我思考着，“曲风多样，前奏很抓人，让人耳目一新，有层次，很耐听，也符合现在舞曲的主趋势，方便在传唱和舞蹈使用？之类的？”

    洹载的随着分析表逐渐放松，我忍不住调侃：“很骄傲嘛，李制作人。”

    “我提了这个异议，没有被完全采纳，于是我用了我签约聚星永华的条件之一：可以自己单曲，试图用这个说服层。”

    “我理解了。”我

    “总而言之，想要站在音乐市场中取得一席之地，先搞清楚自己的能力，和发展方向。”

    我举手：“为什么把这件事放在第一个说？我以为会在很后面，比如说决定创作方向的时候才会考虑？”

    “蒙对一些。”洹载回答，“歌曲包括两个东西，曲和人声，曲包括旋律和编曲，你说的‘抓人’、‘层次’是指编曲，‘层次’也包括人声。现在市面上常见的同一首歌的remix版本，玩的是编曲，通过不同乐和节奏重新编辑一首歌，但不变的依旧是，作曲。你说舞曲，说的是歌曲的表达方式：唱加舞蹈。这是锦上添。但退去，叫一首歌反复传唱的歌曲的本质，还是旋律，也就是作曲。“作为对比，提一当年跟Peak9同期的另两个选秀组合，Myth，项在舞台表现力，短板在人声，没有几个能开唱歌的，另外我从别的渠得知，这个公司舍不得掏钱买好歌。他们的打歌舞台开麦率基本是20％以，音调了边边唱唱不上去，RAP也拉得很艰难，有人称呼他们是‘劲舞团’，我觉得还贴切。国民之，项在人声，短板在舞台表现力，选曲跟公司决定的养成路线有关，注定他们受众有限。Peak9成功的理由是，作曲、编曲、人声、舞台表现力，没有短板。我可以直接告诉你，Peak9的九个人，每个人的音和音域各有不同，这使得歌曲创作有很大空间：低至RAP至音，百无禁忌。此外合声时候很有优势，这就是抒芭乐你听层次，也觉得‘耐听’的理由。”

    洹载：“歌曲我自认可以给90分，当时只用了半天就完，预了一周放。起初反响平平，当时日榜收听大盘（有多少人在那天使用件听了歌）在1000万人次，这首歌维持在10万左右，收听挂在日榜前100，难的，差掉去。直到Myth和国民之事，粉丝跑到Peak9，这才从90多的排位一直升到第一，同时段收听最多800万人。这才有了Peak9后面的制作主动权。

    洹载没有搭话，继续说：“当时Peak9第一张专辑，走的还是十几年前聚星永华打造当时的音乐偶像的路。十几年前的乐坛行什么：给一个音域音都很好的歌手树立人设，然后围绕这个主题给歌。走歌姬路线的每一首都是史诗主题，譬如安室奈惠；走清新路线的每一首都是歌颂生活，譬如范玮琪。但当时歌手展示自我的舞台不比现在多，参与到竞争的也不再是本国语言的歌手，而是全球化市场，异常丰富的传播渠和社网络。全球化指的是，歌曲可以通过贩卖版权到达世上所有音乐市场，听众会有比较说，诶你这个曲风怎么还这么古老，国际上行什么，你怎么还这么糊听众，这一瘸的话，问题在不仅仅得不到新的粉丝，还会把为数不多的受众赶跑；传播指的是行度，这跟前面的市场有关，在社网络打上‘难听’风评，你猜更多没听过的人是会听一听，还是直接放弃打开？时代已经完全不一样了，给歌也不能像以前一样。

    “我得说，Peak9前期是歌带人，通过歌曲行使得组合大众视线。现在已经过一张迷你专辑、一张正式专辑、两张EP单曲，现在筹备第二张迷你专辑，后台分析收听的话，从第二张单曲开始，已经不是歌带人了，是人带歌。人带歌的意思是，不论Peak9唱的是新主打歌曲，还是随便什么《买卖》、《月亮之上》，都一定会有人因为着这个团而去听的。没有引新粉，维持现在的粉丝平，不赶粉，直到解散就已经很不错了。”

    “有预期，就不会因为一时的得失迷失方向。”洹载顿了顿，反问我，“仅仅拿Peak9的歌曲来说，你觉得它们比其他同期团优势在何？”

势。很多时候我们说一首歌好不好，行与否，并不取决于歌曲质量，而取决于外因素：同期现了什么歌曲，反衬你的音乐类型鹤立群；歌词的力量同样重要，在影视、游戏OST中多有现……这是外在的分。

    “是那首《特殊朋友》？”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