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你，格桑，”周映东了一闷烟，转看向谈策，“现在，原路返回？”

    “现在去贡玉村也已经晚了，重要的是他选择从那个村离开是准备走哪条路，”谈策眯了眯，“是藏？还是像上次一样躲去拉萨？”

    “还有一可能，”谈策语气一顿，“他在询问山去村的路以后，并没有照他问的路线走，而是选择了背对着这条线的山的另一面走。他问的并不是去卓木村的路，而是想凭借卓木村的方向确定他想去的，正好与卓木村相对的那个位置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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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一定有路，万一他也像我一样来，风险岂不是更大？”

    几个人不约而同地抬起来，看向面前的小姑娘。她被盯得不好意思，又不知自己是不是哪里说错了，张地揪了揪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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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要赶在他藏以前，让他永远留在这里，”谈策声音淡淡的，似乎想到了什么，“最坏的打算，假如他回到爷爷边，爷爷继续袒护他。那不然就——让爷爷和他一起消失吧。”

    “见过，两天前。他，一个人从山上，来。我和放羊，他问，去山卓木村的路，”格桑珠回忆着，用手比划了一那个人的，“因为，他给，好几张钱。所以，我记得，格外。”

    谈策始终没有说话，他抬看了一格桑珠，手中的照片缓缓掉去。照片被火卷过，瞬间变成了灰烬。

    “这个，也是你们的朋友？”

    “贡玉村，山那面，太陡，雪大，不能从那里，”格桑珠急忙摆了摆手，“你们要去，先从这里山。走面的路，到那里，安全。”

    “假如他回去呢？我的意思是假如他要回老爷边呢？”周映东碾灭了手中快燃到尽的烟，“那我们拿他可一办法都没有，老爷护着他，我们能怎么样？”

    “你见过他？”周映东示意丁恒先不要开，语气慢慢的，“格桑，你见过他吗？”

    “格桑，从山的那面山是哪一个村？”周映东看向格桑，她呆呆地站在原地，也听不懂这些人在说什么，慢慢往锅里又添了一些。

    “怪不得这一路上都没抓到，他山了！”周映东低说了一句，狠狠了一烟，“但是我们的人在山各个都藏着，如果他山，我们的人怎么会看不到呢？”

    格桑珠走屋里添，她不好意思和一屋男人待在一起，自己在另一个房间烧。这屋里的茶快熬了，她提着壶向锅里添了一些，一看到谈策悬在火盆上夹着照片的那只手，有些疑惑地看了看那张照片。

    “所以，那边路上有接应他的人，”谈策笑了笑，指腹挲着自己手腕上的珠，声音很淡，“你说，会是谁呢？”

迷之后就算伤了元气，怎样也得多休息几个小时才能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