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好失去阿瑜的准备，却不想失而复得。

    阿瑜犹豫开：“只是我暂时还不能带你回家。”

    此事关系大，纵使她一颗心都给了顾渊，却也不得不顾及父母的看法、兄的前途，还是要委屈顾渊了。

    “我明白。”能与她再见已是难得，他自知份特殊，不敢上门求取阿瑜，或许将来阿瑜倦了他了，还要许给优秀的男，他自然是不能耽误她的。

    “公真好。”她就知他会谅她的。

    顾渊缓缓，“如今你是我主，这称呼上也要改了。”说罢松开阿瑜，在她疑惑的目光中后撤一步跪了去，将手中的锦匣打开双手呈上，“主，这是契和板，于主。”

    “别别别！”阿瑜忙扶他起来，后还有伤呢，哪经得住这么折腾，“你以后还唤我阿瑜，我叫你阿渊可好。”

    “好。”她说什么他都是应得。

    “这个你收好。”

    阿瑜接过锦匣，将契拿展开看了两，拿起灯罩，将契在烛火上燃。顾渊怔怔的那张纸霎时间化为灰烬，他无数次幻想过的自由竟是如此的手可及。

    “如此，阿渊便是自由了。”

    “这……”阿瑜拿起那板，思索着是不是要丢到厨房去柴火。

    “留着吧。”顾渊从阿瑜手中接过板，细细挲着，跟了他这么年，不知挨了它多少次罚，轻笑，“若是我哪日惹恼你了，阿瑜还拿它罚我就是了。”

    阿瑜气得一跺脚，“我哪里舍得罚你。”

    顾渊扬着嘴角，拉起阿瑜的手往自己胀的后探去，“你昨日罚的，还疼得厉害。”

    明明是这人的，此时却说的像是她有意为难他似的。

    “到床上去，让我瞧瞧。”

    顾渊乖巧的趴在床上，任由阿瑜将他褪了个净，从前坦诚相见只当她是个男，不想竟是女儿，他到底还是有损她的清誉。

    顾渊有了一瞬念，他若是得了阿瑜，是不是就能永远同她在一起了。就算她将来嫁了人，只要她还念着他，就算将他养在外面，永不见光，他也是肯的。

    这一晚上胀的都在和亵，再加上这一路的端坐，两得又厉害了些。阿瑜拿早已备好的药，涂在双丘，细细的着。原本富有弹的，如今的厉害，也难为他坐了这么久的车。

    “阿瑜。”顾渊唤她，阿瑜应了一声。

    “你等还回府吗……”虽然他极力稳住了自己的语气，也依旧是平时的表，可阿瑜就是觉得他在委屈。

    “不回了，留陪你。”

    “好。”

    夜了，阿瑜熄了灯，同顾渊躺在一起，侧着手掌帮他着伤，总是能缓解些疼痛的。

    “我太久没回家，之后不能日日陪你了。”阿瑜有些低落。可她毕竟不是寻常人家的孩，不可能一直在外飘着，若是那日她爹她哥一时兴起，查起她的去，那就不好办了。

    “我尽量白天过来，好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