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真正的媾

    我處我定義中的媾地獄裡，這裡就像是雜派對一樣，所有的生種恣無忌憚地著，旁邊還有著剛才餐廳裡的「」，橫屍遍野。他們一邊媾著，累了就吃著「飯」，有些是生、屍體，有的杯和碗裡裝著的是血。

    我怔怔地看著他們，然後轉頭看看菲爾，菲爾面無表地看著他們。

    突然有一幕引了我的注意，一隻黑的大蜘蛛在完之後，就把前剛幹過她的獸吞腹。

    那不就是典型的黑寡婦蜘蛛嗎？

    「菲爾，這很正常嗎？」我抬頭問菲爾，「那個女剛把那個跟她媾的男吃掉了。」

    菲爾淡淡地說：「在人間界不正常嗎？」

    我搖搖頭，突然又愣了一，然後點點頭。菲爾看著我搖頭又點頭的蠢樣，摸了摸我的頭。他的手很燙，我轉抱起他的大掌，他順勢坐了來，我就這樣半跪在他面前，著他的長長的手指，完全不在乎那隻手指頭是否會隨時張開爪來，貫穿我的後腦。

    我著他手指的舉動似乎讓他很興奮，他重地著氣，邊媾者發各式各樣的蕩叫聲，像是痛苦、像是享受、像是哀號，各種生發的叫床聲音都不太一樣，有時候還有被殺亡的聲音。

    菲爾另一隻手過來擁住了我的腰，他的手燙得跟什麼一樣，伸到我的溝間，輕輕地扯了扯我的丁字褲，磨蹭到我的陰，讓我興奮不已，嬌聲。

    接著菲爾便起了，我的嘴從他的手指轉移到龜頭處，開始舐著，他的龜頭益發地脹大，我說：「幹我吧？」然後把內衣和內褲都脫掉，菲爾的披風還罩在上，菲爾不客氣地把我的披風掉，我就這樣赤地站在媾地獄的眾生前，卻因為大家都赤著而毫不到羞恥。

    「人間界也差不多。沒有生存能力的人，勉強嫁娶給異，替對方留嗣，然後獲得遺產，只是手段不同，有時候是等對方死，少數是直接殺之。」菲爾在準備要進我的陰之前說著。

    「哪有？」我停住了，我沒見過。

    「在妳的國家沒有，其他地方到處都是。」菲爾輕聲說，然後住我的肩頭，開始緩緩進我的體內。

    他的鋼鐵製法國麵包依舊是很大很燙，我的陰並不會因為來到界被開了苞之後就立刻變寬，所以還是很痛，像是鎖匠開鎖的手法之一，把棉線慢慢地、是滿了整個鑰匙孔，然後扳開它。

    菲爾就這樣慢慢地進我的體內，然而我們兩個折騰了很久很久，他還是只進他的龜頭而已，我就疼得淚直冒。

    他把手指頭進我的嘴裡，可能是要讓我咬，但是我沒有，誰要咬那塊烙鐵。我便把他的手指頭在嘴裡著，一一，頭像是清潔刷一樣，毫無遺漏地過他的五隻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