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见山，一铺垫都没有。

    尊大人学不来那些委婉的路，他也懒得和乐正诚寒暄讨论“今天天气不错”这事，见乐正诚没答，又更加详细地重复了一遍：“乐正诚，你是用了上古邪术和邪祟行易，从邪祟上得到力量，把自己的借给他们，对吗？”

    乐正诚：“……”

    傅斯乾拍了拍封止渊的手：“他说话比较直接，你别介意。”

    乐正诚闻言瞥了他一，眸中绪莫名，最后也没说什么，又看向封止渊：“尊大驾，此事事关重大，不如你随我去殿中详谈。”

    第二次惨遭忽略的傅斯乾：“？？”

    封止渊表微妙：“大殿？你该不会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吧，昨晚月圆之夜，邪祟占用你的与我们手，无极山那大殿的屋都被你自己掀了。”

    乐正诚目瞪呆，猛地转往圣贤殿方向看去，只见朝初升，和煦的日光洒在……破败萧瑟的圣贤殿上。说掀了屋还是轻的，实际况要惨烈得多，不只是屋，还有殿门和墙，尽是剑影留的斑斑痕迹，只是看着就能想象昨晚战况有多激烈。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正好那大殿年久失修，趁此机会休整一也好。”

    傅斯乾伸手想拍拍乐正诚的肩，凌云仙尊为无极山劳众多，曾经对他也颇为照顾，谁料乐正诚猛地转，避开了他的手。

    傅斯乾：“？？？”

    乐正诚转，对封止渊认真：“尊还是好自己的人吧，如此行为成何统，昭元已经不在了，理说我不该手你的，只是你也曾在无极山待过一些时日，昭元他为你而死，才多久，你竟然就……唉。”

    傅斯乾：“……”

    还是一样的方，还是熟悉的味，久违的我绿我自己。

    封止渊“噗嗤”笑了声，桃里满是戏谑：“本尊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凌云仙尊何必多闲事，再者说，你无极山的昭元仙尊死就死了，怎么能怪到本尊上，他可不是为本尊死的。”

    这话落在不明真相的乐正诚耳中，实在过于忘恩负义，以至于凌云仙尊直接愣在当，半晌才反应过来，怒而斥：“你怎么能这么说，昭元他好歹是你师尊，纵使他曾刺你一剑对你不起，最后他也替你扛了劫雷偿还了你，我以为你们是两心相知，到来原是他痴错付！”

    痴错付的傅斯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