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存看着他：“我一直很纳闷，为什么不多么正经的衣服都会被你穿得特别不正经？”

    顾厌读本科的时候，曾经选了个很搞笑的选修课，叫‘幸福人生’，任课老师有一个观经常提及：不挑的人一般脾气都很好。他此刻突然觉得很有理。

    “那就照我的味来了啊。”顾厌对老板喊，“老板，羊各20串，10串豆腐和板，5串韭菜，微辣，四瓶冰啤。”

    沈存放杯，一抬就看到顾厌快要笑过去的模样。

    顾厌换好衣服, 就着停在一旁的车玻璃照了照，啧了一声：“帅。”

    老板把三个大托盘放了上来，地招呼了几句，转继续忙去了。

    顾厌拿了几串羊放在烧烤架上慢慢转着，想商量古家的事儿，话到嘴边，就成了“你和纪旋怎么结得仇”？

    顾厌用手机查了查地图，发现不远的地方就有一条小吃街，评价不错。两人没有再召唤载风鸟，一路溜达着过去了。

    “我真不知。”沈存拿起酒瓶，在桌边沿轻轻一磕，瓶盖顿时飞了，“纪旋在新星学堂的时候，虽然有孤僻不说话，不过算个听话的小孩，很多时候喜

    这四个字用的太准，顾厌张了张嘴，差忘了词语本的意思，思维无限度地发散，满脑都是~益~求~~

息。”

    沈存似笑非笑地哟了一声。

    刚刚走到街，就闻到阵阵小吃混合起来的香味，街两侧霓虹闪烁，人烟鼎盛。顾厌挑了家看上去还算净的烧烤摊坐来。

    沈存果然被引诱了，问：“而且什么？”

    “天赋技能。”顾厌眨眨睛，“不懂了吧。”

    沈存给两人倒了杯茶：“都可以，你看着吧。”

    沈存挑眉，转：“老板，再加十串烤韭菜——”

    “啊？”沈存愣了愣，拧着眉思索了几秒，“我也不清楚。”

    “恰恰相反。”顾厌笑着说，“爷的笑已经被你拉低了。”

    顾厌看着沈存直乐：“我以为你会说，以你的条件不用了。”

    “基佬的脑袋不能随便摸是吧。”沈存笑着说, “我今天好几次犯了你们的忌讳，这顿串儿我来请。”

    四个大字儿漾地宛若海带舞。

    顾厌上的衣服破了个大, 血呼拉叉的, 沈存帮他就近找了个服装店买了件T恤，

    “你有什么想吃或者不能吃的？”顾厌问。

    沈存咽中的茶，叹气：“我们的笑越来越不能同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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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啊。”顾厌比他更奇怪，“你没吃过？很好吃的，而且……”顾厌言又止。

    “好嘞——”

    “好好，9号桌加韭菜十串——！”

    顾厌像看傻一样看着他。

    顾厌凑近了笑：“而且，还能壮。”

    顾厌被‘你们的’三个字扎了一，神一暗，勉扯了扯嘴角：“等着被爷宰吧。”

    沈存轻笑着说了一句：“益求。”

    “好。”沈存。只要别再被线飞扬的男人摸手，什么他都没意见。

    沈存觉得顾厌耍贫的模样好玩极了，忍不住了他的脑袋。

    顾厌瞪他：“基佬的……”

    沈存奇怪：“韭菜也能烤？”